石壁的房間裏,仙燈散發出柔柔的光芒,映襯著風流鳶滿是額頭上的汗水,折射出淡淡的光芒。
她的雙手依舊是打在白墨痕的身後,縈繞著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如同耀眼的太陽光一般,最後白墨痕終於吐出了最後一口魔氣。
整個身軀往後一倒,倒在了風流鳶的身上。
呼……
風流鳶喘了好大一口氣。
她心有餘悸的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剛剛在幫白墨痕消魔的過程中,她差點就承受不住了,好在,現在都沒事了。
不過白墨痕不知道為什麼,依舊是昏迷不醒。
她瞥了一眼懷裏的白墨痕,卻驀然間見到他那白皙如牛奶,嫩滑如果凍的肌膚,微微一愣,咳咳咳,不得不,他的皮膚很好,在仙燈的襯托下,更是雪白雪白一片。
嗯,眼不見為淨。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她還是趕緊幫他穿好衣服吧。
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地,正當風流鳶終於幫白墨痕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的時候,白墨痕卻倏地睜開了雙眼,一雙璀璨奪目的漂亮銀眸,似笑非笑的望著風流鳶,薄唇輕啟:“感謝風流鳶的救命之恩,本太子定當以身相許。”
“噗……”風流鳶一口氣噴出來,不由得白了一眼白墨痕:“白墨痕,你這是想幹什麼呢?”
白墨痕笑,溫柔的看著她:“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以身相許。&l;&g;怎麼?剛剛才看了人家的身體,就不想負責任啦?”
“原來南海龍公主……居然是這樣……始亂終棄的龍?”
其實,在魔氣徹底消除的那一刻,他就醒來了,不過見自己沒穿衣服,便是仍舊假裝暈倒,想看看風流鳶怎麼辦。
咳咳咳咳……結果風流鳶就是很正經的幫他穿衣服,嗯,略略有些失望啊。不過感受到她那細細軟軟的手,真的是心猿意馬的。
風流鳶:“……”
她決定不理這貨,望向四周,卻是發現房間裏根本就沒有葉閑和北冥熙凜他們,不由得一愣:“糟糕,他們哪裏去了?”
話音剛落,卻見北冥熙凜從石壁裏出來,稚嫩的聲音道:“我們在這裏。這裏又是另一片地,我們還發現了其他一些東西。”
額……看來,這個房間其實又是一個陣法而已。
但是吧,風流鳶摸了摸,甚至是敲了敲,無論她換成什麼姿勢,換到什麼方位,一如既往的還是硬邦邦的石壁。
然而北冥熙凜卻是不一樣,牽起她的手,然後她再牽起白墨痕的手,身形一閃,一道白光包裹住他們,便是毫無障礙的穿過了那石壁。
北冥熙凜一如既往的得意洋洋:“哼哼哼哼,你們看吧,還是我厲害,沒有我,你們根本進不來這裏。”
風流鳶恨恨的敲了敲他的腦袋。
白墨痕則是望著眼前的一切,這裏……怕是整個地宮裏,唯一一個沒有被魔氣浸染的地方。
葉閑早就在這裏研究來,研究去。&l;&g;
這也是一個地宮溶洞,但是與之前的地宮溶洞不同,這裏沒有任何的魔氣,反而是散發出一陣陣的仙氣,身心一頓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