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自來熟的禪姊琦。
作為臉皮超級厚,不知害羞為何物的禪姊琦。
作為不怕地不怕,特別無賴且完全不懼怕白書寒的禪姊琦……
想當然,一上午的時間,禪姊琦都在各種語言騷擾白書寒。
“白書寒,我還不知道你家是哪裏的呢?”
“白書寒,你家裏還有誰啊?”
“白書寒,你為什麼那麼冷漠啊?是不是被後媽虐待了?”
“白書寒,你為什麼總是板著一張臉啊?是不是有人欠了你五百萬啊?”
“白書寒,還別,你長得可真俊啊,唇紅齒白的。”
“白書寒,你這個模樣,真的讓人想入非非啊,走夜路的時候要心哦”
……
禪姊琦的嘴一直在碎碎念,從來就沒有停過。話語劈裏啪啦的總嘴裏吐出來,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那麼多話。
而且那些問題,還特別的奇葩。
最重要的是,她還借機調戲他!
白書寒淡漠的眸子瞪向她。
然而卻無可奈何,她沒有過線,而自己也不能過線。嗯,這是原則問題。
但是望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那張毫不知羞恥為何物的麵容,白書寒第一次生出了一種特別無奈的情緒。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拿禪姊琦怎麼辦才好?
就這麼忍住了三節課,最終在第四節課的時候,白書寒終於忍無可忍了。她居然已經問道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書寒驀地站起身,對著講台上正在唾沫橫飛的數學老師道:“老師,她吵我上課。”白皙而修長的食指毫不客氣的指著禪姊琦。
旭日東升的陽光從透明潔淨的窗外傾瀉下來,灑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都仿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但是那淡漠的嘴臉,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可惡!
禪姊琦咬牙切齒。
居然跟老師打報告,真是太無恥了,特麼的,超級無恥啊!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活該他單身,哼哼哼哼^
原本在唾沫橫飛的數學老師也震驚了,他扶了扶眼鏡:“額……那個……禪同學,這是怎麼回事?”他心裏也在暗自腹誹,這白同學還真是冷漠的。
一時間,班上所有的同學都望著他們兩個,目光彙聚。
禪姊琦瞪了一眼鍍上金光的白書寒,旋即站起身來,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可憐的模樣:“老師,您也知道,我的數學一向不太好,所以我就向白同學問問題,問這道題怎麼解,可是他不肯幫我就算了,還……還……”
禪姊琦一副特委屈的臉龐。
哼,既然要比無恥,那就看看誰更無恥。
白書寒瞪向禪姊琦,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她她……真特麼太無賴了,明明是她騷擾自己,咳咳,還語言調戲了自己,可是卻把黑的成白的,把白的成黑了。
他俊逸的眉頭輕輕蹙起。
數學老師卻是了然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啊。”禪姊琦的數學確實一向都不太好,如果向白書寒請教問題,確實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