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痣率先拿起刀,向陳心月砍過來,陳心月用劍一擋,輕鬆便擋下這一刀,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之前和這群人交手,刀劍相碰之時,自己總是會覺得吃力,難以抵擋,可是這次,陳心月不僅擋下這一刀,而且向前一使力,大黑痣便被自己推了出去。
“哎,怎麼回事?”大黑痣向後一個趔趄,坐在地上,半起不來,完全沒有料到陳心月的力氣突然變的這般大。
“真是廢物,連個娘兒們打不過!”另外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人嘲笑起來,隨後揮起斧子便砍過去。
陳心月使劍一架,再順勢向下一壓,刀疤便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股強力,壓的直接跪在地上。刀疤的臉上現出十分驚訝的神情,頭上的汗珠瞬間滴了下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突然覺得膝蓋鑽心的疼,一時動彈不得。
“這娘兒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還是你們兩個這幾日馬尿喝得太多,沒還醒酒?”其餘幾人見這兩人和陳心月交手,連陳心月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也跟著詫異起來。
陳心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功力變化,此時也變得自信起來。
“你們幾個剛才不是要抓我回去嗎?現在一個坐在地上玩耍,一個卻向我下跪認錯,怎麼?都沒吃飽飯嗎?”陳心月將劍在手中一轉,放在身後。
這群地痞被陳心月一番話激的麵紅耳赤,平日裏囂張慣了,哪裏受得了這番嘲弄,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弱女子。
吃了虧的大黑痣和刀疤先後站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便退到另外三人的身後,顯然是有些怕了。隻聽大黑痣低聲道:“哥幾個,可不能大意了,不知道這娘兒們在哪學的妖法,咱們可不能著了她的道!”
大黑痣僅僅幾日沒見到陳心月,便覺得單打獨鬥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仔細想來,就隻有陳心月學了什麼妖法這一種解釋。
駱英鳳在一旁大聲笑道:“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哪裏來的什麼妖法,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什麼?找死嗎?”大黑痣惱羞成怒地拿刀指著駱英鳳。
“找死的是你們!一個個地解決你們太慢,幹脆一起來,省的我費事!”陳心月不滿他們將火氣撒在駱英鳳身上,而自己又覺得這群人完全不是對手,倒不如快點解決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覺得陳心月的話裏充滿了藐視,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不敢上前。
“你們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陳心月見自己了半,他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便決定先發製人。
話音一落,陳心月便將劍向前一指,一躍而出,落在這幾個人跟前。
陳心月先是一劍將最前麵一人的頭發削去半邊,再一腳踢出,正踢在那人的左臉上,那人半邊臉登時便腫了起來,隨即吐出兩粒帶著血的大牙,開始蹲在地上不斷的哼唧。
另一人見陳心月背對自己,趕緊拿起手中的斧子,朝她的後脖頸砍去。陳心月覺得後腦生風,便向下一低頭,躲了過去,隨即一個轉身,劍在那人拿著斧子的右手上一劃,便削去他一根手指,那人慘叫一聲,斧子扔在地上,另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傷口上。
大黑痣,刀疤還有另外一人,見陳心月毫不費力,就重挫了這兩個弟兄,便心中畏懼,一個個便想轉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