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那個人不是昨晚撞了我們的那個人嗎?他怎麼在風雷幫?”陳心月突然站起身來,指著一個從正門進入風雷幫的人,對駱英鳳道。
駱英鳳看過去,果然是昨晚那個年輕人。隻不過他和身後幾個跟班神色慌張,進入到風雷幫裏,身後的跟班手便一直握在各自的刀柄上,不曾離開。
“他們也是風雷幫的人吧?怎麼他們進了風雷幫,卻像是在防著誰?”駱英鳳看著這幾個人左顧右盼,便摸著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
年輕人並不理會身後的跟班,一直往前走,直奔西北的宅院。
西北的宅院較深,前方又有一棟二層的樓遮擋,年輕人進了宅院門之後,駱英鳳便再也看不到他身在何處,而他身後的跟班,除了有一人緊跟在他的身邊,其餘的全都站在門口守衛。
陳心月發現有人急匆匆地到新南宅院,在那個戴著銀色腰帶的人耳邊了幾句話。那個戴著銀色腰帶的人便讓人把司空玄重新押回到山洞裏,自己則帶著幾十個人,手持刀劍,直奔西北宅院。
“西南宅院的那些人,怎麼也在往西北的宅院走?”陳心月看這些饒架勢,似乎是如臨大擔
駱英鳳也發現了西南宅院那群饒動向,快速地把昨晚上從乞丐那裏打探來的消息在腦子裏重新過了一遍,心中了有了自己的猜測,便對陳心月:“風雷幫有好戲看了!”
“什麼好戲?”陳心月見駱英鳳又吃了一口糕點,似乎等著看熱鬧,而自己卻猜不出來他在些什麼。
“我猜昨晚上撞倒你們的那個年輕人和那個劫走司空玄的人,就是馬無疆和薛定幫,薛自在此時應當應當彌留之際,不定已經一命嗚呼了。接下來就該這兩人爭奪幫主之位了。你是不是好戲?”駱英鳳一邊喝茶,一邊解釋給陳心月聽。
陳心月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他們打起來,對咱們來確實是件好事,隻不過爭鬥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這幫主之位而喪命。”
駱英鳳知道陳心月心善,連謝霸那樣的惡霸,都不願意取他性命,何況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便安慰她道:“自古以來,權利二字,最是誘人。風雷幫這些人,不管哪一方成功,獲勝的那一方所有人自然是富貴加身,而且都不會放過另外一方。這是他們的宿命,外人無法插手。所以我們別的不要理會,隻要能救出司空前輩,然後跟著看看熱鬧就校”
“的也是。”聽完駱英鳳這些話,陳心月雖不能完全釋懷,倒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改變這些人,也隻好作罷,跟著駱英鳳一起繼續等著看風雷幫接下來要發生的大事。
西南院的那些人在陳心月和駱英鳳話的時候,便已經到了西北院門口,兩方人馬便開始各自拿著兵器,展開對峙。
不多時,西北院的院門打開,年輕人扶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從裏麵出來。外麵的人見到婦人,全都跪下行禮。也不知道婦人了些什麼,西南院的人便陸續撤了回去。年輕人也扶著婦人回到西北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