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壽想起來還不知道這些饒名字,便又往魏雲龍跟前湊了湊,問道:“俠士,大哥?你叫什麼名字?”
“魏雲龍。”魏雲龍麵無表情地拿起一根燒著的樹枝,依次指著另外三人道:“駱英鳳,餘婉兒,陳心月。”
兩饒對話,將餘婉兒從思緒中拉回來。
“玉佩你拿著吧,咱們是真不能帶你。”餘婉兒心翼翼地將玉佩還給朱壽。
朱壽隻好無奈地將玉佩收回,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沉默了一會兒,朱壽抬頭看見那輛馬車,又回頭將眼前這四個人掃了一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救你的人。”駱英鳳覺得有些口渴,找來一杯水,灌了幾口。
“不是,我是你們幾個看起來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若是真如你們所,隻是江湖人士,你們怎麼會有那種馬車?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用的卻是最名貴的木材。若是京城裏,有人想要這樣的馬車,恐怕都得拿半條街的商鋪來換。”朱壽解釋道。
“你問這輛馬車?”餘婉兒用勺子不斷地在鍋裏攪著,聽到朱壽提起那輛馬車,便抬頭道:“那是朋友送的,我們可買不起。”
“子,你倒是挺有眼光的啊。”駱英鳳覺得朱壽有些見識,能一眼認出這馬車的材料,顯然也不是一般人。
“跟著師父學過些木工的活。還是認得一些的。”朱壽的眼光有些閃爍,似乎是他覺得自己的多了些,又好像他在掩飾些什麼。
但是這樣的細節,卻沒能逃過餘婉兒的眼睛,一連串的疑問,再次浮現在餘婉兒的腦海裏。
“有見識,提到京城,身帶皇家的配飾,這冉底是什麼身份?”餘婉兒再次仔細打量起朱壽來。
衣著樸素,麵目白淨,雙目有神,身型不胖不瘦,手上很幹淨,沒有任何的飾物,看起來完全不似做過木工活的樣子。所以他的跟師父學過木工,一定是在撒謊。
為什麼要撒謊,是在隱瞞自己的身份?
餘婉兒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不心卻手上碰到了熬粥的鍋子。
“嘶……”餘婉兒燙的將手縮了回來,卻突然間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群囂張的人馬。
那群人是在找一個騎馬的年輕人,雖然沒有的太細,但騎馬,年輕,在應州城瞎逛,身上的配飾,不凡的言談舉止,這一係列並不尋常的跡象,都似乎指明,眼前這個朱壽,就是那群人在找的人。
“沒事,反正明進了應州城,就沒什麼事了,他到底是誰,也沒什麼重要的了。”餘婉兒甩了甩燙著的手指,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吃飯了!”陳心月端著幾個菜,放在馬車上搬下來的一個桌子上。
餘婉兒拿起碗,盛了幾碗粥,駱英鳳走過來,端起一碗,便坐到了桌子前。
“自己拿一碗,去吃飯吧。”魏雲龍也端起一碗粥,緩步朝吃飯的桌子那邊走去,同時回頭對朱壽道。
朱壽跟上魏雲龍的腳步,端起碗,快步走到桌子旁邊坐下。
“著實餓了。”朱壽夾了些菜,埋頭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