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想著就生氣，她別過臉，不想再看他。
他伸手，強行把她的臉轉向他，“生氣？”
“我有足夠的生氣資格。”想著寶寶就那樣沒有了，這股氣還沒有找到發泄的對像。
他抓著她的手心，“回家再說。”
路家離顧家就隔離兩條街，如果在鄉下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回家我也不想跟你說話，我現在很討厭你，你知道嗎？”
顧雲成一下子把她摟到懷裏，他想，他都沒有說出討厭她的話兒，她竟然敢說討厭他。
一股男人特有的體香直撲她鼻子，一直以來，她都被他這股體香深深的吸引著，就算他沉睡那三年，她一直聞了三年，直至現在還不膩味。
她承認，她的愛很卑微，他這麼溫存一抱，她就傷痕沒好卻忘了痛。
昏沉於他的懷抱，她不知自己是怎麼被他帶回房子。
這不是之前他們結婚時的擺設嗎？大紅的床上用品格外炫目，窗簾直接拉上，房子內開著曖.昧的燈飾。
她聽到門滴的一個反鎖聲，便是微微一愣，把她從迷醉中打了個半醒，“雲成，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她掙開他的雙臂，喃喃地說。
“回家？這就是你的家，你忘記了嗎？”不，這不是她的家，她沒有這樣的家人。
她揚起倔強的臉，“雲成，我也很想把這兒當成家，可是，這兒的主人並沒有接納我，放我走，我們找個時間去民政。”
既然彼此之間沒有信任，孩子也沒有了，目擊他也很正常，不再需要她，上次那樣刺激他，他也不會再變成植物人，以後一定也不會有事。
他瞬間封住了她的口。
幹涸的唇.瓣得到濕潤，身體無恥的被一股莫名的微電衝擊，他們狂熱癡纏，甚至聽到了彼此舌.頭交纏時摩.擦聲音。
在醫院萬念俱灰的日子，她曾想，如果她見到他是植物人，她選擇原諒他，而且願意再喚醒他，如果他以一個正常人出現在她跟前，她絕對不會原諒他。
可是現在呢？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
她正沉浸於他的溫唇裏時，他卻瞬間放開了她，“說，你什麼時候認識那個男的？”
婉玲懵了，他帶他回顧家，就是興師問罪的嗎？
她的下唇被她咬得出了幾個牙痕，“雲成，如果你帶我回來問罪的話，那麼請你放我走。”之前，她想過向他解釋。
但現在麵對正常的他，她覺得她已經沒有必要解釋，她知道，憑他以前的本事，他想查一個男人的來由易如反掌，他這麼問她，明擺著就是故意為難她。
顧雲成伸手托起了她尖細的下巴，女人還是那個女人，臉還是那張臉，隻是比以前更加精致了，“既然回到我這兒，還想走？”
她甩開他的手，眼前的他怎麼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一定是撞壞了腦子，之前，他對她並不是這個樣了的，“雲成，你有沒有吃藥？”
此刻的顧雲成恨不得把她捏成粉團，然後一口吞到肚子裏麵，她當他神經病？白癡？他想跟她說，他清醒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