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婉玲醒來,發現自己被赤、身綁在一個陌生的大床上,房子裏隻有她一個人,可以她還是大喊著讓人放開她。
門吱的地聲被打開,“路婉玲,你還認識我嗎?”
他?他怎麼會在這兒?
“你想幹嘛?快點放開我,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沒想到,她還能在異國看到這個一直說著她孩子是他的那個男人。
“因為我們有緣分啊,你不覺得嗎?”男人用邪惡的目光盯著她,還伸手挑弄了一下她的雪白,好惡心。
隻見他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支注射器。
打針?她睜著大眼睛盯著男人手中的注射器,“你想幹嘛?”她哆嗦著,不知注射器裏麵裝著什麼藥水。
“一會你就知道。”他說完之後,便是在她的肩膀上一紮。
藥水隨即推進了她的體內。
她眼眸裏帶著恐怖,“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嗬,他囚禁了我那麼久,總得付出一點代價是不是?”那人陰陰的嗬了一聲。
“他囚禁你是你活該,我跟什麼也沒有過,你為什麼一直都在說我謊?”
“什麼也沒有過是不是?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要發生點什麼才對得起過去?”
他的話音一落,她身上就好像有千萬隻蟲子在爬一樣,那種難受告訴她,他剛才給她打的是什麼藥。
這男人也太卑鄙了,明明他綁著她,完全可以要她,為什麼還要給她下藥?
這藥,對於她來說隻是一個傳說,她沒有嚐試過,不是現在親身體會,她真不知道被下藥的那種難受,她現在的感覺就是,不管對麵站的是什麼人,隻要能往死裏塞,她就要。
那男人把她鬆綁,“顧少奶,是不是很難受?快點求我啊?”
不,死也不能求他。
她想用自己的意誌去強迫自己不去求男人,她不能做對不起雲成的事,最少心是幹淨的。
可是,她現在是多麼的希望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強來,因為這樣子,她就會少一點內疚。
“你別癡心妄想,我不想求你。”她說完就狠狠的用手往自己身體一狂抓,身體被她抓出了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那男的居高臨下看著在床上痛苦翻滾的女人,他沒有耐心再跟她折騰下去,這女人意誌太堅強了,“不求我是不是?”男的又拿起注射器,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一支藥水,叮的一下子就敲爛。
“不要。”她現在已經難受得快要支撐不住了,他再加重藥量,她會死的,她現在不想死,她有個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愛她的老公,她不舍得他們。
“我求你,你來吧。”她說著,就向他分開了一直合攏著的雙、腿。
“哈哈哈……”那男的大笑著去弄著對著他們的攝像頭,“你現在再大聲一點叫求我。”
他變態,為什麼一定錄出來,雲成,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婉玲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喊著雲成的名字,她不但要他救她,她現在的身體還想要他,她不想給別人。
她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快點,我求你了。”最後,她絕望得歇斯底裏地求著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要他。
叮啷,隨著皮帶下地的聲音,那男人紅著眼睛向她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