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唐宛如看向了白景瑞問道。
“到了。”白景瑞率先下了馬車,轉身想要去扶唐宛如,就見她已經安然的落了地。
白景瑞悻悻的收回了手,邁步上了台階,“走吧,進去。”
唐宛如定睛瞧了一眼匾額上揮揮灑灑的三個大字“神女宮”。頓時眉心一蹙,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她的頭倏地疼痛不止,腦海中閃過支離破碎的畫麵,但卻來不及捕捉。
白景瑞側過身子,轉頭看向了唐宛如,問道,“怎麼了?”
唐宛如擰著眉頭,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她甩了甩頭,故作無謂的說道,“沒事。”
“那便進來吧。”
唐宛如隨著白景瑞的步伐,進了神女宮。她的目光在四周掠過,她總覺得這裏有一股異樣的熟悉。
白景瑞帶著唐宛如兜兜轉轉的來到一處宮殿內。
唐宛如瞧著白景瑞熟門熟路的樣子,不禁猜測著,這神女宮是不是他的。
唐宛如邁步進了一處殿內,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唏噓不已。
這殿內的陳設均是琉璃所製,美輪美奐,在殿中央,擺放著偌大的琉璃球。
白景瑞走到了琉璃球旁,朝著唐宛如招著手,“過來。”
唐宛如警惕的走了過去,“作甚?”
“滴一滴血,到這個琉璃球上麵。”白景瑞看了看唐宛如的手指,又看了一眼琉璃球,淡淡的說道。
“這琉璃球,做什麼的?”唐宛如並沒有立即依照白景瑞的話照做,她瞧著那琉璃球,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畫麵中的女子白衣勝雪,正接受著萬民的朝拜。
“不必多問,依照我的話做便是。”白景瑞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執起了唐宛如的手,便要割破她的手指。
然而刹那間,一陣狂風吹了進來。唐宛如隻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不要在打她的主意,他等的人,早就不在了。”一道男聲在偌大的宮殿內,蕩溢開來。
可殿內卻隻有白景瑞一人。
白景瑞微眯著雙眸,盯著那黑影消失的方向,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跡。
剛剛那一刹那,他與那男子對接一掌,深深的感覺到對方內裏的雄厚。
“宮主,您不要緊吧?”待宮殿內恢複如初,一宮娥蓮步輕移進了宮殿,頷首佇立在白景瑞身前,柔聲道。
“立刻讓百裏喆來見我。”白景瑞看了一眼宮娥說道。
隨即拂袖離去,徑直去了書房,書信一封,將宣紙卷好塞進了竹筒。而後出了書房,對著空中吹了口哨。
霎時,一聲鷹唳響徹雲霄,隻見一直雄鷹盤桓在空中,隨後落到了白景瑞的手臂上。
白景瑞將竹筒係在了雄性的爪子上,說了幾句鷹語,雄鷹便展翅而飛。
很快,百裏喆便出現在了神女宮內。
“這麼急急忙忙叫我來,所謂何事?”百裏喆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
“唐宛如被人帶走了,那人內功深厚,我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白景瑞麵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