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塵頷首,一臉慚愧的說道,“屬下無能,三波人均是死士,見行動失敗,全部自刎。無一活口,也無從查證。”
“罷了,查了也無用,想要我死的,無非就是那幾個人。”墨逸塵擺了擺手,示意子塵退下。
子塵離開後,墨逸塵在書房裏待了片刻,這才回了廂房。
回到廂房後,走到榻邊,就見唐宛如已經睡下。
他伸手輕撫了撫唐宛如額間的碎發,有些心疼。
這一段時間的奔波,著實讓她削瘦了一圈。
看來回京後,真的要好好的給她養養身子了。
墨逸塵這樣想著,便熄了燭火,和衣而臥。
次日,清晨,唐宛如幽幽的醒了過來,伸了伸懶腰,許久都未睡得如此舒坦了。
“醒了。”充滿磁性的嗓音突兀的響起。
唐宛如心下一驚,側目看了過去,就見墨逸塵正撐著頭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唐宛如見到是墨逸塵,頓時鬆了一口氣。昨夜她睡得太熟,榻上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都並不知曉。
唐宛如順著墨逸塵的麵容,向下看去,就瞧見了墨逸塵那露在外麵的精致胸膛,隻是美中不足的是那結了痂的傷痕。
那傷痕刺痛了唐宛如的眼眸,她鬼使神差的摸向了那道傷痕。
墨逸塵看了看唐宛如的手,軟柔無骨的指尖劃過他的胸膛,令他不由自主的滾動著喉結。
小腹處似有一團邪火,在作祟。
墨逸塵一把握住了唐宛如的柔荑,嗓音暗啞的說道,“你若在這麼摸下去,怕是今日,你就不用再下這錦榻了。”
聽到墨逸塵的話後,唐宛如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在接收到墨逸塵那戲謔的目光時,唐宛如瞬間低下了頭,麵頰驟然升溫。
墨逸塵瞧著身側嬌羞的女子,勾起她的下頜,緩緩的湊近了她。
唐宛如微仰著頭,看著墨逸塵,心髒狂跳不止,怔愣的看著墨逸塵,沒有任何的反應。
墨逸塵在她的額頭輕叩一吻,隨即開口道,“起來吧,用過早餐後,該啟程了。”
墨逸塵說罷,旋即起身穿戴著衣裳。
唐宛如摸了摸額頭,剛才溫熱的觸感,仿佛在她的心頭拂過一片鴻毛一般,令她的心頭微癢。
墨逸塵淡笑的看了看唐宛如,說道,“我先出去安排一下。”
墨逸塵說罷,離開了廂房。
在墨逸塵離開後,唐宛如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漲紅的臉,喃喃自語著,“我這是怎麼了?”
唐宛如搖了搖頭,起身更換了幹淨的衣裳,而後出了廂房,前去尋墨逸塵。
在見到墨逸塵後,發覺自己所著衣裳與墨逸塵所著的衣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簡直就是21世紀的情侶裝了。
唐宛如無奈的搖了搖頭,用過早膳後,在城主的相送下,再次踏上了去往邊關的路程。
好似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小插曲一般,過去了,一切又回歸到了正規。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行駛在路上,不急不緩。到了邊關後,解決了瘟疫一事,又帶去了聖心,便又沿路反悔。
在去往邊關的路上,依舊有人前來行刺,但卻每每有行刺的人出現時,都會有另一波人馬突然出現,相護著墨逸塵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