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如這樣想著,等墨逸塵回來後,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著他,“夫君,你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讓我修煉內力呀?”
“娘子的那一套劍法,練得不是很好嘛?怎麼突然要修煉內力了?”墨逸塵滿臉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唐宛如,問道。
“那劍法練的再好,也不過是幹巴巴的招式,若遇到內功深厚的敵人,還不是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唐宛如不滿的嘟了嘟嘴說道。
聞言,墨逸塵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娘子,所言有理。”
“那快說,有什麼法子?”唐宛如滿懷期待的追問道。
“等父皇壽宴過後,我帶你靈山,據說靈山上有一處泉眼,有洗髓鍛造之功效。隻是洗髓之痛,非常人所能承受,所以……”墨逸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宛如打斷了,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修煉內力。”
“好。”墨逸塵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唐宛如。
即使他心痛她,不忍讓她受苦,但以後的道路注定崎嶇,他能護她一時,卻也不能時時刻刻的再她身邊相護,所以唐宛如有自保的能力,並沒有什麼壞處。
日子臨近皇帝壽辰,各國使臣,也紛紛抵達了京城外的不遠處,準備進京。
墨逸塵騎著高頭俊馬,攜禮部重臣,在城門口相迎。
而唐宛如則被留在府中,等待著宮中開宴後,再來接她入宮。
唐宛如瞧了瞧,宮中送來的宮服,倒是上好的蜀錦所裁製的,那好衣擺祥雲圖,更是繡的栩栩如生。
衣著雖然華麗,但她並不太感興趣。在屋裏等得些許無聊,唐宛如想著,今日使臣進京,街道上怕是熱鬧非凡。宮宴,想必也得晚膳時分才會開始,那她在宮宴前回來梳妝好,便不會出什麼差錯。
唐宛如打定了主意,便換上一襲簡便的男裝,輕搖著折扇,隻身一人,大搖大擺的出了王府。
一路去了集市,集市的兩旁均有兵將,攔著出來瞧熱鬧的百姓。
唐宛如擠入了人群,遠遠的便瞧見了騎在馬匹上衣冠楚楚的墨逸塵,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像是在為自己有這樣的夫君,而感到驕傲。
不多時,便聽到有將領稟報,“太子殿下,東煌使臣進京。”
唐宛如墊著腳,朝著城門口張望著。最先入目的是一輛極度奢華的馬車,唐宛如瞧著那馬車,不由得咋舌,這東煌還真是奢侈。
馬車的車轅用黃金鑲嵌著,馬車的車頂,更是用珠寶點綴著。
馬車戛然而停,馬車內傳出一道煞是好聽的女聲,“西涼的太子殿下,果然同傳言一般。”
“素聞東煌三公主,傾國傾城,現在看來果真如此。”墨逸塵輕笑了一聲,客套的說道。
“太子殿下謬讚了。”待話音落下,就見馬車的簾布,掀了起來,從裏麵出來一身著縞素抹胸襦裙的女子,麵遮薄紗。
唐宛如看著那女子,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女子,好似在哪裏見過?但瞧得並不真切,隻覺得身影,有些熟悉。
三公主站在車板上,然而剛剛挺起背脊,馬車便劇烈的搖晃了一下。
隨即一聲馬鳴,那拴在馬車上的馬匹,好似發了毛一般,橫衝直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