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如憤憤的看了墨珂一眼,便被押送去了天牢,而她卻又不得反抗,畢竟有皇帝的聖旨。
唐宛如被帶去了天牢,關押進了牢房裏,但始終都沒有瞧見墨逸塵。
唐宛如心裏擔憂不已,在牢中踱步著,雖然這牢門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根本困不住,但她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境況,不能私自逃離天牢,否則就算是沒罪,也會加上罪名。
唐宛如在潮濕陰暗的天牢裏,焦急的等待著。她不知道此時外麵的情況,究竟如何,但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一次,墨逸塵遭人陷害了。
唐宛如站了良久,方才從地上拾起著枯草,堆到一旁坐了下來,心中默默的祈禱著,但願這一次墨逸塵能夠化險為夷。
唐宛如攏了攏身上的衣裳,抱著雙臂,蜷縮在一處,現下正是嚴寒的冬日,這天牢裏更是陰冷不已。
依稀間,唐宛如聽到細碎的步伐聲傳來,直到好一會,才看到兩名獄卒手裏提著食盒過來,其中一人打開了牢門,走了進來。
唐宛如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著獄卒,“太子殿下,現在在哪?”
“太子?現在已經沒有太子了。”那獄卒將食盒往地上一重重一撂,瞥了唐宛如一眼,說道。
“什麼意思?”唐宛如凝著眉頭,麵色陰沉,追問道。
“太子已經被廢黜了,貶為了庶人,流放巴州,皇上才不久下的旨。”其中一名獄卒說著,令一名獄卒用手肘碰了碰他,“行了,別和她說太多了,小心禍從口出。”
兩個獄卒作勢要離開,但卻被唐宛如拉住了,“兩位小哥,你們先別走,我還有話問你。”
唐宛如說著,從發間取下兩個珠釵,遞給兩個獄卒。
那兩個獄卒互相對視了一眼,將珠釵揣到了袖中,笑意盈盈的說道,“太子妃娘娘,您還有什麼要問的?”
唐宛如瞧著態度發生轉變的兩個獄卒,雖然心裏不恥這等趨炎附勢的小人,但現在她不得不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帝下旨隻處置墨逸塵一人嗎?”唐宛如眉心緊皺,開口問道。
“的確是。”獄卒回答道。
“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令皇帝下旨廢黜了太子。”唐宛如問。
“太子妃娘娘,這個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小的就是看守這天牢的,具體發生了什麼,小的還真是不知道。”那獄卒一臉為難的說道。
聞言,唐宛如陷入了沉思,眸光晦暗不明。
“太子妃娘娘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那獄卒說完,就和另一個獄卒轉身準備離開。
唐宛如瞬間又了動作,以掌為刃,橫劈在了兩個獄卒的後頸處。
那兩名獄卒瞬間倒了下來,唐宛如將二人拖到了角落裏。
在天牢外望了望,見並無其他獄卒過來,便將其中一人的獄卒服飾褪了下來,自己換上。
將另一個獄卒用枯草蓋掩蓋了一下,整理好衣裝後,離開了天牢。
一路低著頭朝著天牢的門口走去,正準備離開了天牢,驀然聽到一道男聲響起。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