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如與墨逸塵縱身離開了王府,一路回了小巷,趕著馬車前往湘湖。
而這一次去往湘湖的路上並沒有停歇,因為他們務必要趕在臨州的消息傳到京城前,尋到程將。
二人晝夜趕路終於在兩天後,到達了湘湖鎮。
湘湖鎮顧名思義,因鎮上有一湘湖,才因此命名。
唐宛如與墨逸塵到了湘湖鎮後,便在一處客棧暫住了下來,稍作整理儀容,便外出打聽著程將的家。
幾經輾轉,才打聽到了程將的家。程將的家與尋常人家,並無兩樣。
唐宛如瞧著那緊閉的房門,上前敲了敲門,“有人嗎?”
院內並無回應,唐宛如與墨逸塵對視了一下,又叩了幾下門,“有人嗎?”
“誰啊?”院內傳出一道老邁的聲音。
緊接著,大門便被人打開了。
前來開門的是一名須發皆白,身型佝僂的老者,“你們是誰啊?”
“老伯,我們找程將。”唐宛如麵帶微笑的看著老者說道。
“你們找錯了。”老者目光微微閃爍,說罷,便關上了門。
然而就在門僅剩一個縫隙就要緊緊關上時,墨逸塵伸手推注了房門,“老伯我們並無惡意,是墨珂指引我們前來的。”
“你們是?”提著菜從外麵回來的程將,遠遠的便瞧見門口站著的二人,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唐宛如與墨逸塵聞聲看去,稍作打量,墨逸塵便開口道,“你就是程易?”
“是我,你們是?”程易眸含警惕的看著唐宛如與墨逸塵。
“這個你可認得?”墨逸塵從腰間取出了令牌,呈現給程易看。
程易在看到那令牌時,眼神陡然一變,“屋裏細說。”
“易兒。”老者似有不滿的喚了程易一聲。
“爹,他們是王爺的故人。”程易看了看墨逸塵,和老者解釋著。
老者聞言,這才讓開了路。
程易,墨逸塵,唐宛如進了屋,圍坐在案桌前,細說著。
“我乃墨珂四弟,墨逸塵。”墨逸塵說出了自己的名諱。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程易起身單膝跪地朝著墨逸塵拱手一禮。
墨逸塵將程易扶了起來,“不必行此大禮,我早已是被廢黜的太子。”
“殿下。”程易順勢起身。
“如今朝局你也該有所耳聞,奸臣當道,新帝尚且年幼,這江山,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墨逸塵此番話一出,程易再次單膝跪地,鄭重地說道,“草民,願追隨殿下,除奸臣,正朝綱。”
“好,快快請起。”墨逸塵朗笑了一聲,將程易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倘若再次集結墨珂舊部,會有多少人願意追隨?”
程易略微思忖了一番,方才開口道,“應該會有八百餘人。”
“好,你暗中聯絡,切莫不可驚動京城的人。”墨逸塵再三叮囑,若是打草驚蛇,怕是這八百餘人,也難以幸免。
“唯。”程易目光堅定,拱手應聲。
三人又詳細的商討了下計劃,墨逸塵與唐宛如便離開了程家,回了客棧。
而他們二人打算歇息一夜,便趕路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