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歌將金瘡藥灑在了他的傷口上,隨即又扯下了衣擺的布條,將傷口包紮好。而後便坐在了馬車裏,抱住了風清寒,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裏。
她看了看公主,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她的目光停留在風清寒的身上,眸中滿是擔憂。
一行快速的趕到城池,當他們趕到城之時,許多店家都還沒有開門,醫館也是如此。
車停在一家醫館前,雲清歌下了馬車,砰砰的敲著門,“開門快開門。”
那家店鋪的藥童被吵醒了,打開了門,一臉不耐煩的驅逐道,“還沒有開門,有什麼病等開門之後再來。”
雲清歌一把抽出了佩劍,橫亙在藥童的脖頸上。
那藥童頓時被嚇得身子一僵,不敢亂動,“小俠有事好好說,千萬別動怒。”
“誰叫你們大夫,若是遲了,我殺了你。”雲清歌的語氣中滿滿的威脅意味。
藥童連忙應聲,雲清歌又走到了馬車前,下了馬車,將風清寒扶了下來,攙扶進了屋內。
大夫急忙從後堂走了出來,給風清寒看著傷,將風清寒的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又開了一味藥。
“他怎麼樣了?”雲清歌心急的問道。
“這位公子的傷勢並沒有傷及要害,隻要好生休養,就可痊愈我開了這一我味藥,一日三餐過後服用。”
聽到大夫這麼說,雲清歌頓時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再醫館離開後,一行人便住進了官驛。
雲清歌貼身照顧著風清寒,命人下去煎熬湯藥。
風清寒始終昏睡著,雲清歌擔心的看著他,低聲呢喃,“你一定要醒過來,不然,我真是萬死難得其咎。”
很快接好的藥便送了過來,雲清歌接過湯藥後,便道,“你先出去吧,這裏有我照顧就行,將公主安頓好。”
“是。”那禁軍應了一聲,便離開了屋內。
雖然雲清歌隻是一個教頭,但是風清寒之身為她擋劍,更是讓他們堅信了傳言。而雲清歌也成為了他們心中的,準王妃人選,“王妃”有令,他們不敢不從。
雲清歌拿著湯匙,舀著碗裏泛著苦澀的湯藥,放在唇邊吹了吹,試了一下,不燙口,這才喂到了風清寒的嘴邊。
但湯藥卻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完全喝不進去。
雲清歌緊皺著眉頭,抿了抿唇,看了看湯藥,又看了看風清寒。
“我這全都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話落雲清歌便喝了一口湯,藥含在嘴裏,薄唇覆在了風清寒的唇上,以口渡著湯藥。
很快,一碗湯藥就見了底。雲清歌好了,最後一口覆在了風清寒的嘴上,就見到風清寒睜開了眼眸。
雲清歌雙目圓瞪,被他嚇了一跳,這一口湯藥,喝到了自己嘴裏,被嗆了一下。
雲清歌瞪了風清寒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是不是就要占我便宜?”
“我想要占便宜,還需要偷偷摸摸嗎?”風清寒說著,一把摟過了雲清歌,按著她的頭,吻住了她的唇。
雲清歌滿臉的震驚,唇間柔軟濕滑的觸感,在提醒著她,此時正發生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