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殺出包圍。”
雲清歌殺紅了眼,可敵軍卻好像層出不窮一般,有人倒下便有一人替補,如此的車輪戰,耗費了雲清歌大量的體力。
她的銀色甲胄上,染了不少的鮮血,手裏握的劍,也滴著刺目的鮮血。
混亂之際,不知誰大喊了一聲,“小心,有箭。”
頃刻間,便瞧見箭如雨下。
雲清歌一邊揮著不停刺來的箭,一邊敵對圍過來的兵將。
雙拳終究難敵四腳,雲清歌的身上,掛了彩,又中了箭。
雲清歌咬牙硬撐,北烈國的主劍一把挑了雲清歌的劍。
雲清歌被生擒住,脖間橫亙著利刃。
“居然是女子。”輕蔑地譏諷聲傳來。
雲清歌憤憤地瞪著馬上的男子。
“帶回去。”男子發了話,雲清歌便被帶走了,帶回了北烈國的軍營。
雲清歌屢次想逃脫,奈何沒有一點的機會,加上身上的傷,著實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雲清歌被帶去主帥的營帳,剛一進去雲清歌便瞧見一豐神俊朗一襲甲胄的男子,正看著輿圖。
“王爺,她是俘獲的敵軍主將。”押解雲清歌回來的男子說道。
蕭盛銘聞言抬眸看向了雲清歌,眸含詫異,“是女子?”
“正是。”男子恭敬地說道。
雲清歌打量了一下蕭盛銘,心中暗自盤算如何逃脫。
“女子又如何?”雲清歌挺直背脊,傲然屹立,即使身處敵軍軍營,依舊無所畏懼。
“不如何,去給敵軍送一封信過去,告訴他們這人在我們手裏,看他們作何表現。”蕭盛銘吩咐道。
男子應了一聲,便離開了營帳內。
雲清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雖然沒有致命傷,但箭傷以及劍傷,百般疼痛。
她皺了皺眉頭,緊咬牙關硬挺。
蕭盛銘瞧著她,眉梢挑了挑,看著雲清歌的眸中滿是趣味,倒是個有趣的女子。
“來人,傳軍醫過來。”
話落,便有兵將進了營帳內,得了吩咐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不多時,便見一老者提著藥箱進了營帳內,朝著蕭盛銘拱手一禮,“王爺。”
“給她看看傷,務必不能讓她死了。”
“是。”軍醫應了一聲。
雲清歌被鬆了綁,落座一旁的椅子上由軍醫給處理傷口。
雲清歌的目光時不時的朝著營帳外瞟去。
蕭盛銘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心思,也有所洞息。
在包紮完後,雲清歌便借勢跑出了營帳。
所有的兵將都朝著她圍了過來,雲清歌和他們打鬥在了一起。
蕭盛銘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瞧著做劇烈動作的雲清歌,眉心微皺。
雲清歌隻覺身後一陣冷風襲來,她猛然轉頭,隻瞧見蕭盛銘那似笑非笑的麵容,隨即便失去了意識,身子軟了下來,倒在了蕭盛銘的懷裏。
蕭盛銘打橫將雲清歌抱了起來,進了營帳,讓軍醫又給她包紮了一下。
夏北國軍營。
風清寒在得知雲清歌被俘時,不管不顧的要隻身去北烈國軍營,但卻被秦將軍以及副將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