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呢?”風清寒站起身走到屋外,看了一眼,沒有找到太醫的身影。
太醫?
剛坐下喘口氣的雲清歌愣了愣。
這麼快就要看太醫呀,萬一萬一不是。
雲清歌的心中十分的忐忑。
“王爺,奴婢把太醫請到隔壁了。”這要是在外邊站半個時辰,太醫也不用診脈了,直接凍死加累死了。
片刻,等候多時的太醫被請到了屋中。
早已在偏殿睡著的太醫,終於被人想起來了。
“微臣見過六王爺,六王妃。”劉太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驅驅睡意。
“給王妃瞧瞧。”風清寒麵上帶了一絲緊張。
回過神的雲清歌,右手在小腹上微微停留了一下,便立刻那開了。
將右手拿出來放在了脈枕上,有輕微的顫抖。
劉太醫不知道為何六王爺要把他從太醫院提溜回來,隻是看六王妃的樣子,並不像是生病了。
放了條絲帕在六王妃的手腕處,雲清歌感到手腕有輕微的涼意。
劉太醫將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屋中,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到。
風清寒手中端著茶杯,隻是這手一直停在半空中,眼睛看向雲清歌的手腕。
劉太醫捋了一下胡子,開口道:“王妃這個月的月事可來了?”
又是這個問題,她從來不記這些的好嗎,她一直把自己當成男人。
身後的明月卻道:“王妃這個月的該是晚了七天了。”
明月怎麼知道的?
雲清歌看了她一眼,明月看了一眼屋中的人張了張嘴,沒有出聲。
劉太醫卻笑著道:“恭喜王妃,王妃已有孕已一月有餘了。”
什麼?她沒有聽錯吧。
原本還強裝淡定坐在一旁喝茶的風清寒,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猛地站了起來。
屋中的幾人臉上的表情由意外,轉為驚喜,隨既一個個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微臣剛剛問王妃月事,便是想在確認一下,以防誤診。”劉太醫邊收拾東西,邊笑著說道。
“孩子可還健康?”風清寒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王爺盡管放心,王妃的身子底好,微臣診了這麼多年的脈,還沒有見過像王妃這麼平穩的脈象。”劉太醫耐著性子道。
早就聽聞六王爺極寵王妃,今日終於有幸見到了。
“有勞太醫。”風清寒此刻才放心的說道。
“王爺嚴重,以後隔幾日微臣便來為王妃請平安脈,微臣告退。”劉太醫拎著藥箱出去了。
聽到消息趕來的管家,連忙送了劉太醫出去,還塞給他了一個荷包。
雲清歌突然想起什麼,明玉和明月都是這幾天才到她身邊的,明月怎麼知道她的月事的?
察覺到雲清歌的視線,明月便道:“奴婢昨日送王妃換下來的衣物去清洗時,聽見浣衣坊的老嬤嬤說這幾日沒見王妃的衣褲帶紅,奴婢便問了幾句,就推測出王妃上個月的月事了。”
原來如此,明月一向心細,是錯不了的,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