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估計是蕭盛銘送給五王爺的大禮,若是五王爺能夠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最好,若是不能,一個崇尚殺戮的皇子,在想順利的繼承皇位,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雲清歌的聲音淡淡的,淡定的分析眼前的局勢。
而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問題的關鍵。
“歌兒若為男子,論權謀,怕是這時間無人可以敵過你。”
風清寒讚歎道,麵上還帶著驕傲的神情。
她剛剛的一番話,和他心中的想法不謀而合。
風清寒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把懷中的小女人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
當初雲泥大師便說,她比之當年的皇後更加出眾,幾句話,便說清了目前的局勢。
“但是歌兒隻願做女子,這樣才能永伴在你身側。”
風清寒聞言,心中一動,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下午,風清染騎馬回了京城,直奔皇宮。
“兒臣參見父皇。”
風清染一身戎裝都沒有來的及換下,便直接進了宮。
上首的夏北帝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了一眼下跪的風清染。
聽到消係,在風清染之前趕來的風清寒和風清兮退到了一旁。
片刻後。
“起來吧,風塵仆仆歸來,一路辛苦了,朕讓你查的事情,可有結果了?”
夏北的聲音威嚴,聽不出什麼喜怒。
“回父皇的話,兒臣已查清災銀被劫的真相,且追回了災銀。已派了兩倍的侍衛押送,不日便可到達汛區。”
風清染麵色不變,將準備好的奏章遞了上去。
“這次差事辦的很好,不僅追回了災銀,還鏟除了附近的山匪,朕心甚慰。”
夏北帝笑著說道,看起像是很高興。
若是沒有昨夜風清兮所說的那些話,還有那塊被他收起來的令牌,他怕是已經信了,麵前這個兒子所說的話。
但是昨夜所呈上來的證據,處處都指向他和北烈暗中有聯係。
雖然心中懷疑,但是夏北麵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
怒道:“小小土匪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竟然敢劫朝廷的賑災銀子,將朝廷至於何地。”
說罷,將手中的奏折重重的摔倒了桌案上。
風清染瞟了一眼身側的風清寒,麵上帶著不屑的笑。
“會父皇,兒臣也覺得土匪過於猖獗,所以,兒臣懇求父皇下令,讓兒臣帶兵,徹底清查青峰山的土匪,挽回朝廷的顏麵。”
風清染一字一句說的十分堅決。
上位的夏北帝看了看看麵前的幾個兒子,眼中神色不明。
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青峰山土匪的確可恨。”夏北帝道。
說了一半,看了一眼下麵幾個兒子。
“不過區區土匪,朕還沒有放在眼裏。”
風清染麵色微變,在此開口道:“父皇,土匪雖不足為患,但是挑釁朝廷顏麵是大,若是不給那些土匪一個警告,還有誰將朝廷放在眼裏。”
一旁的風清寒看著麵前這一幕,並不急著說話。
反倒是風清兮早就忍不住質問風清染了。
“父皇,兒臣有一疑惑,不知當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