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雖說是威脅,但雲泥大師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
夏北帝在暗中找了他這麼多年,早些年是因為他的威望,且普濟寺曆來訓責,寺中之人不得踏入宮中繁華之地,會擾了弟子們的清修。
因此即便夏北帝宣見,也有理由推掉。
如今,倒像是等不及了。
“大師不用急著回答,本王回派人在暗中保護好大師的,大師想通了,派人和本王說一聲即可。”風清寒不慌不忙的說道,心中早就料定了他一定會答應。
“哼,看在小丫頭和她肚子裏孩子的份上,貧僧就勉強答應了。”雲泥大師哼哼了兩聲,吹了吹胡子。
既能得到兩罐雪頂,還有人幫他掩蓋行蹤,何樂不為。
雲清歌看了他一眼,沒有想到一向自由慣了的雲泥大師真的答應了。
看來夏北帝在後麵跟的挺緊的。
不過這樣也好,有雲泥大師在,她也更放心些。
風清寒的嘴角微微上揚,早就在意料中的事情,他料定雲泥大師一定會答應。
“如此就有勞大師了。”風清寒以茶代酒,敬了雲泥大師一杯。
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雲泥大師瞅了一眼,也舉起茶杯,遠遠的敬了一下,小酌了幾口。
“小丫頭,過來,老頭子 給你把把脈。”說著,撩了撩衣袖。
雲清歌聞言,站起身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將手放在茶桌上。
“把麵紗摘了吧,看著怪別扭。”雲泥又道,說著三根手指頭便搭上了她的脈。
風清寒掃過來的目光微寒,卻沒有出聲。
而雲清歌背對著他,自然沒有看盡他臉上的表情,雲泥大師全當沒看見,自顧的把著脈。
改日要吩咐明玉幾個,碰見雲泥大師來請脈,提前把該準備的東西給準備好。
尤其是搭手腕的絲帕脈枕之類的東西。
雲泥大師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胡子,麵上一副思索的樣子。
整的雲清歌心中緊張了起來,一直盯著他看,生怕看出什麼不好的神情來。
盞茶後,雲泥大師的手,才從雲清歌的手腕上緩緩的拿了下來。
麵上一副發愁的表情。
“唉。”邊歎氣,邊搖著頭。
雲清歌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這兩天並沒有什麼不適呀,難道是腹中的孩子不好?
而一旁的風清寒的臉色也不好看,早知道就不讓她跟來了,怕是這兩天馬車顛簸的了。
雲泥大師搓著胡子毛,抬起眼皮看了二人一眼,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讓你們一個個平常欺負人,先騙你們玩玩。
臉上崩的緊緊的,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終於搬回了一局。
“別光歎氣,倒是說句話啊。”雲清歌離他近,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風清寒的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似是能殺死人,他若是敢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決不輕饒。
“咳咳,就是這個,這個嘛孩子暫時沒有大礙。”憋了半天,努力的讓自己無視前方那能夠殺死人的眼神,才憋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