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惶恐。”幾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
惶恐?
是心虛才是。
風清寒冷冷的哼了一聲,“進去說話。”
“是。
幾人提起衣服,慢騰騰的站了起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後背早已濕透。
不知道為何,隻要見到六王爺,心中就發虛,即便是什麼也沒有做,也會讓你覺得心中不安。
風清寒拉著雲清歌的衣袖,率先一步進了雲城官衙。
“還愣在這幹什麼。”風清寒低聲說道。
雲清歌看著幾人,似是在思考什麼,一時出神,下意識的跟著他。
一行人進了雲城的官衙。
圍在門口的百姓,逐漸的散去,並將今日的事口耳相傳。
風清寒走到諸位上先把雲清歌按倒了椅子上,自才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蠢女人,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在外邊吹了半天冷風,站了半天,也不知道累,心中莫名的壓著火。
雲清歌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她有做錯了什麼。
不過許是站的太久,剛一坐下,就覺得腰疼。
伸手揉了揉腰,風清寒看到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蠢女人。
眾人低頭,隻當沒有看見這一幕。
風清寒端起桌子上的茶,飲了一口。
沉聲道,“就這麼幾個,其它人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把目光落在了最有自理的石大人身上。
石大人微哼了一聲,淡定的出列,“回六王爺的話,下官姓石,高大人帶著幾名官員,去附近受災的地方發放災銀了,戶部的人也跟著去了,留下我等幾人處理日常的事務。”
這麼快就發放災銀了?
“石大人,那高大人是何時走的?”風清寒麵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狀似隨意的問道。
雲城知府高宏文,是夏北科舉狀元出身,乃是右相大人的門生。
若不是因為雲城常年災情,每年朝廷都要發放大量的災銀,右相又怎麼會讓他在雲城做了這麼久的知府。
右相主持過多年的科舉,雖現今不在插手科舉之事,但是多年來,底下門生不在少數,且皆是出自名門。
這也是為何,右相在朝中的勢力,輕易不可撼動的原因。
不過右相大人的弱點便是右相夫人,而右相夫人又最是心疼唯一的女人,楚清韻,也因此,五王爺當初才會不顧楚清韻的阻止,求了賢妃賜婚。
石大仁思量了一下,伸出手指算了算。
“似是在午時前的一個時辰,便帶著人離開了。”
午時前一個時辰,不正是他進城的時間嗎?
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若是無意,雲城這一路盯梢的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高大人走的還真是湊巧,看來今日本王是見不到他了。”風清寒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句話中意思,一時間讓眾人猜不透。
到底是真的相信,還是真的相信這隻是一個巧合。
“高大人雖然不在,但走之前交代過我等,王爺若有什麼要求,和我們說也是一樣的。”石大人十分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