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寒“病”了幾日,葛青日日照顧在床前,十分盡心。
得知風清寒病情好了些,風清染便來探望,進屋又見到葛青垂手站在床前。
將補品讓如月拿下去,風清染打趣,“葛青對六弟很是上心,恐怕王妃都沒有此般盡心吧?”說著一隻手拍拍雲清歌的肩膀。不知道是因為上次留下的陰影還是什麼,風清染感覺手感非常柔軟。
“六皇子言重了,草民隻是盡職盡責。”雲清歌不給他留話柄的機會,解釋的滴水不漏。
風清染眼神閃爍,轉而對風清寒道:“六弟,本王幾日來發現一個十分蹊蹺的事。”
“皇兄但講無妨。”風清寒仍是一番病懨懨的樣子,半躺在床上。
風清染忽然笑的詭異,看了看葛青道:“六弟可能有所不知。這葛青其實是個女子!”
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如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藏的好好的,怎麼會被風清染發現呢?!
屋裏頓時一片死寂,眾人都不說話。風清染似笑非笑地盯著雲清歌。其實他不過是想詐一詐她!自風清寒病後,他一直在琢磨那日手上的柔軟,十分肯定自己並沒有抓錯地方。一個男人胸部如此柔軟是極其不應該的。便想了這招出來。
風清寒率先打破死寂,啞著嗓子問風清染,“皇兄此話怎講?”
風清染十分自信,“是男是女,讓葛青脫了衣服便是。”說完,眼神盯著雲清歌不曾離開,看的雲清歌雞皮疙瘩四起。
雲清歌可不是案板上待宰的豬羊,不客氣地說:“自草民第一次見到六皇子,六皇子便處處針對草民,莫不是對草民有什麼意見?如今又懷疑草民男女性別,六皇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她毫不慌張,眼神堅定地回瞪風清染,似是真生氣了。
風清染不受她激將法,玩味道:“是你葛青長的細皮嫩肉,怎麼看都像個女子。本王實話實說也有錯嗎?”
“草民懂了!”雲清歌抱拳上前走到風清寒床邊,“六皇子,既然五皇子不信草民,那草民在這裏也待不下去了。還請皇子開恩,待葛青驗明真身,便給草民些盤纏,讓草民返鄉。”
“使不得!”風清寒連連擺頭,“你才來幾日便返鄉?豈不是在雲泥大師麵前駁本王的麵子,不可不可!”隨後風清寒勸道:“皇兄,那有讓人當眾脫衣服的道理,就算葛青是男子,這也是不妥呀!臣弟看來還是算了吧!既然是雲泥大師推薦而來,肯定錯不了。”
盡管風清寒多加勸阻,風清染仍堅持自己看法,一意孤行,“六弟這話說錯了!自六弟揪出雲城貪官,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六弟的性命,萬一此人是他們安插到六弟身邊的奸細,六弟的安全如何保證?”
兩人一時爭持不下,李安突然對雲清歌道:“幕僚葛青,你我皆是做仆人的,自家主子護著自然是應該之事。可勞煩主子為己事煩心便是不妥了。”
李安說的在理,雲清歌側耳聽著,輕輕歎了口氣,“李安說的對。六皇子,您也不必為草民的事與五皇子傷了和氣。草民脫了便是。驗明正身後也請六皇子能痛痛快快地讓草民走。”說著,雲清歌開始解衣帶,風清寒激動地從床上站起來,想要阻止,沒等他靠近雲清歌,她衣服便已經褪下來。
瑩白的身子顯示著主人的羸弱,胸前一馬平川,是男子身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