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清寒沒有動靜,雲清歌賭氣蹲著不起身,看誰能耗過誰。
起初雲清歌還故意賭氣不起身,然隨著肚子疼的更加厲害,她想起身都成了難事。冷汗順著臉頰一側流下來,雲清歌也沒了適才的氣焰,聲音小了很多。
“風,風清寒.......”聲幾乎聞不可聞,連動動嘴唇都費好大氣力。
察覺到雲清歌的不對勁,風清歌快步走過去將她撈入懷中,“歌兒,歌兒!”
雲清歌不答他的話,隻管喊肚子疼。
聽言,風清寒慌了神。抱著雲清歌施展往醫館飛奔而去。
一路上不斷喊著雲清歌的名字,怕她失去意識釀成大禍。
費了好大的勁,風清寒才將醫館的門喊開。此時他已經化身凶神惡煞,若醫館再不開門便要破門而入。他保持的著唯一的理智命大夫快些醫治,否則小命難保。此時雲清歌已經疼的麵無血色,嘴唇發白。衣襟都被汗水浸濕。
大夫醒來便被風清寒拿生命威脅,自然不敢多加怠慢。讓風清寒把人放在床上,查看完雲清歌症狀後便問其先前有無急症。
“內人身體一向健壯,不曾生病。近來懷孕又些害喜厲害,別無病症!”風清寒心急如焚,他最擔心的便是孩子出了什麼情況,才導致雲清歌如此。不過是半晚上沒將雲清歌留在自己身邊便出了事,日後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大夫聽完,眉頭皺了皺,“夫人今晚可是吃過什麼東西?”
“這......”風清寒想了想,飲食上並無禁忌,但還是將今晚鬧劇簡略告知。
“原來如此。”大夫摸著山羊胡子,恍然大悟道:“夫人是吃的太多,又經跑步灌風如腸胃,導致食物難以消化。吃點促消化的方子便可。”說完,便開方子讓小童煮藥去。
雲清歌還在床上疼的打滾,風清寒很是心疼,一直催促大夫藥湯怎麼還不來。
大夫見其痛苦,拿了銅盤過來讓雲清歌催吐。
雲清歌吐了幾次果然見好。不久小童端藥過來使其服下。雲清歌幾次入廁,臉色也漸漸好轉。沒有兩個時辰便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隻是拉肚子拉的有些虛,臉色稍見發黃。
幾番折騰已能聽到雞叫。大夫重重的打了個哈欠。
雲清歌肚子卻不爭氣的叫起來,可憐巴巴地看著風清寒,眼神讓人很是憐愛。
“回去後切忌暴飲暴食,吃些清淡的,休養幾天好能好。”大夫笑眯眯地囑咐二人。雲清歌聽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也不是故意的,誰叫那些小吃過於美味,讓她一時把持不住。
出了醫館已見天亮,雲清歌重重地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看向一邊的風清寒,兩人皆是一夜未睡,風清寒的眼底略見青色,臉色仍舊繃著,沒有化開的意思。
雲清歌知錯的拉拉風清寒的手,“夫君,歌兒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你別生氣了!”黏黏糯糯的聲音聽的人心都化了,風清寒臉色的寒色減輕幾分,“以後還擅自出去嗎?”
“不出去了。”
“若是再出去呢?”
“便罰歌兒永遠不吃人間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