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要去多久呀?帶上如月又如何?”桂仁居裏傳出如月不情願的聲音。她正在為雲清歌出行做準備,可得知自己並不在隨從之中,很不高興。
“主子,不是如月多嘴,已經近六個月的身子不好好在王府待著,去東林穀養什麼胎?那地上怎麼能比的上王府舒服!”
雲清歌專心的清點著要帶的東西,對如月的話全當耳旁風。
“主子你有沒有聽如月說話呀!”向來穩重的如月,頭次向雲清歌發了脾氣。她搞不懂,既然是養胎,帶丫鬟不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嗎?
“如月你少說兩句,本宮剛剛想的清單又忘了!”雲清歌不由嘟囔一句,如月聽了,閉上嘴巴,悶頭收拾東西。
周圍突然安靜雲清歌竟有些不適應,她悄悄看了埋頭收拾的如月,嘴上揚起無奈的笑容。如月自幼便在身邊伺候,兩人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她還記得出去闖江湖回來,如月見到她第一句便是“主子回來了,如月一直在等您呢。”三年的了無音訊她都等的,怎得出去半個月便弄的好像她回不來一樣。
風清寒進來,見兩人各自收拾,誰也不理誰,心中猜的一二。他悄悄伏在雲清歌耳旁問:“如月生氣了?”
雲清歌輕輕點頭。
“不行就帶著她唄。”風清寒也是不解雲清歌的心思。手頭上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風清寒想起曾經跟雲清歌許下的諾言,便決定帶她去城外的東林穀養胎,清淨一兩個月,若是雲清歌喜歡,孩子在那裏生也無妨。風清寒總感覺待在這是非多的京城,警惕的再緊也會出事。
雲清歌得知開心非常,王府千篇一律的生活她回來不過一月便待膩了。像她這來去如風的性子,巴不得天天在外麵遊蕩。可雲清歌也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心態,不準風清寒帶下人,連如月也去不得。
見風清寒動搖,雲清歌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查點東西。倒是如月見風清寒來了,向他告狀道:“太子,你勸勸主子,如月做錯了什麼不帶如月去?留如月在王府吃不好睡不著,是故意折磨如月嗎?”
如月說的可冷,不等風清寒開口,雲清歌搶先一句道:“如月,不是本宮不帶你。是你近日實在辛苦!”
“如月不辛苦!”聽如月的反駁,感覺她都要哭出來。
雲清歌犯難,她要是直接拒絕恐怕這事會沒完。思來想去,她安慰如月道:“如月你放心,本宮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等小世子出來你的擔子更重,到時候想歇息都來不及。”
如月還想解釋,又見雲清歌伏在她耳邊道:“如月你不是喜歡李安嗎?本宮這是在給你機會!”
此話一出,如月也想不出話來反駁,臉紅到耳朵根,“主子你不要瞎說!”
“本宮瞎說,本宮瞎說!”
雲清歌笑道,一再保證會定時給如月彙報情況,又什麼不好一定先回來。在雲清歌的再三保證下,如月終於鬆了口。
待如月出去,風清寒玩味地笑問:“歌兒現在可以說一說,為何不讓如月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