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歌和風清寒在東林穀住了已有小一月,雲清歌胖了許多。
今早雲清歌醒的遲,隨著肚子的越來越大,雲清歌晚上常常睡到一半便醒過來,接著便是孩子在肚子裏踢自己的痛感,她急忙將風清寒推起來聽胎動,風清寒屢次聽都聽不厭,隻覺得是神奇之事。
可在雲清歌身上卻不好受,她一晚上醒來兩三次,再次入睡便快要天亮,醒來也是日上三竿。
她如往常一樣慢騰騰地起床,正準備梳妝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將熱巾遞上,雲清歌順手接過,擦臉才意識到此人不是風清寒。
“如月你怎麼來了?!”
雲清歌驚訝地看著如月,剛睡醒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
如月拿著熱巾笑的開心,“奴婢一早就來了。太子殿下說主子還在睡,不必打擾,如月便在門口等著。見主子醒來也進來伺候了。”
聽到風清寒,雲清歌有些誤會,“是夫君讓你來的?我去找他算賬!”明明說好要過兩人世界,才過了不到一個月,風清寒就變卦了,以後若做了皇上,豈不是要朝令夕改沒有一點權威可言?
如月見此急忙擺手,“主子你誤會了!是如月自己跟子楚來的,不管王爺的事!”
雲清歌不再,如月除了幫著洗衣服打掃,便沒有了活計,日子無聊且難以打發,偶然聽到子楚要來找風清寒彙報情況,便死皮賴臉地跟來。
“真的是如月自己要來的,不信主子問子楚!”如月端著水盆站在雲清歌麵前。
雲清歌聽完,臉上露出笑容,“子楚也來了?”
“是呀!”如月被她笑的心裏一陣打怵,不知道雲清歌又在打什麼主意。
“快快快,梳洗好帶我去見子楚!”此時雲清歌也顧不得別的,一個勁兒催如月快收拾。如月不敢怠慢,很快便梳妝完畢。雲清歌晃晃頭上的簪子滿意說:“還是如月手藝好。”不是她嫌棄風清寒,隻是他梳妝的技術連如月一半都比不上。
主仆兩人一前一後,在馬棚裏找到了正在議事的風清寒和子楚。
見到雲清歌,子楚愣了下,隨即行禮。雲清歌抓住他的遲疑做文章,“幾天不見子楚就不認得本王妃了?”
“太子妃息怒,子楚,子楚隻是覺得太子妃太美,能娶到太子妃實在是太子的幸事。”他一句話說的雲清歌心花怒放,嘴上不再多叨叨,繼續道:“子楚你什麼時候走?”
“馬上就走。”
“正好!”雲清歌看了如月一眼,對子楚說:“你走的時候那如月也帶上吧!”
如月沒想到突然扯上自己,立即否定,“主子不要開玩笑!如月剛剛來,還沒有好好伺候主子,怎麼就能走呢?”
“這裏又用不到你,留你一個家裏還多了口人吃飯,你先回府上吧!”雲清歌說話間很是嫌棄,如月聽了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
“主子這是在嫌棄如月嗎?如月可以少吃些呀!”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下人,雲清歌偶爾犯傻,如月也跟著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