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確有刺客扮成你的模樣,引謝泓景出去,不過我早就安排下眼線和侍衛,刺客還未出手,已被製服。”
我接下雲霽寒的話:“刺客抓住了謝泓景的鷹隼,傳了假信,宸妃也好騙,就這麼大喇喇地衝進了我宮鄭”
雲霽寒的梳子停下來,轉而擁住了我。
我苦笑:“師父的計謀可不止這些,這種伎倆,不過是一種宣戰。他是要告訴我,他再也不會對我心慈手軟了。”
雲霽寒把頭擱在我臉上,摩挲著我冰涼的手,他道:“你還願意當他是師父?”
我點頭,低頭看雲霽寒帶著薄繭的手,我:“叫順口了而已。”
雲霽寒把我的手握得緊零。
“為什麼?你心裏還有他?”
“醋壇子,能不酸嗎?”我轉頭看雲霽寒,正碰上他的側臉,用手指點了一下。
雲霽寒抓著我的手,放到我心口,:“這裏,隻能有我。”
我笑了。
“三哥,我可以當做你在撒嬌嗎?”
“嗬嗬……”雲霽寒低笑了聲,起身轉到我麵前,他用一隻手指挑起我下巴,“膽子大了?”
“不敢!不敢!”
“哼!罰!”
“什麼?唔!”
宸妃好慘,雲霽寒不許她再進關雎宮。
這事之後,破壁機麻溜地離京,他不願成為炮灰,為雲霽寒擋災。臨行前,他又到我宮裏叨擾。
我在正殿與他見麵,雲霽寒就坐在我身側呢,可破壁機上來就了那麼一句話:“若是他待你不好,朕踏著鐵騎來接你,許你萬裏紅妝,畢竟我們可是喝過合衾酒的。”
“咳咳咳!”
我被茶水嗆道,半沒順過氣兒來,愣是不敢看身邊雲霽寒的臉色。
我對破壁機:“你真傻!真的。”
那合衾酒!裏麵可是迷藥呀!
破壁機卻不以為意,他道:“皇後之位,朕永遠為你留著。”
“若我不是鳳命之女,你也會這般嗎?我自認,咱們倆緣分不深哪!”
破壁機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他:“在鶴頤樓看到你的第一眼,朕心裏便有個聲音,這個姑娘,是我的。”
破壁機完,衝著臉已經黑得發亮的雲霽寒道了聲,“朕在戎國,坐等你護不住她的一刻。”
“那你就等到油盡燈枯吧!”
雲霽寒咬著牙,伸手把我攬進他懷裏,低頭看我,話卻是對破壁機的:“色不早,恕不留客。”
破壁機冷笑了聲:“不過近水樓台,你得意什麼?”
雲霽寒笑言:“朕樂意。”
“二位,這不是菜市場買菜,好嗎?”我掙開雲霽寒,起身離開:“吵!煩!”
破壁機終於走了,他卻給我惹了大麻煩。
是夜,我坐在床邊,看著雲霽寒睡在床裏,背對著我。
“我解釋得夠清楚了吧?真的是為了逃開破壁機,才假意答應他,然後在酒裏下了迷藥,我得騙他喝呀!破壁機這麼多疑,我不想功虧一簣,就與他喝了合衾酒。真的是沒辦法的辦法的下下策。”
我越聲音越,越心虛,雲霽寒紋絲不動,就是不理會我。
“除了喝酒,沒別的,真的。”我用手指戳了戳雲霽寒的肩膀,雲霽寒完全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