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聲回了一聲,快馬走出一段距離,本想晾雲霽寒一會兒,卻沒想到他居然緊步跟上!
“你知道東西南北嗎?路癡!”雲霽寒搶過我的韁繩,牽著我的馬走。
“我了我不是雲翊!”我要搶回韁繩,雲霽寒卻把韁繩拽得更緊了。
他得是那麼義正辭嚴:“如果錯了!就重新來過!你……”
雲霽寒猛地皺眉,身子晃了下。
“三哥!”
我見雲霽寒又要倒下去,趕忙飛到他的馬上,扶住了他。
我握住雲霽寒的手,把靈力渡給雲霽寒,他的臉色好看了一點。
“好好好!不氣你了!”
我撫了撫自己的心髒,抱怨了句:“早晚被你嚇死!”
“白眼狼!”雲霽寒得有氣無力。
我咬了舌頭,沒法子反駁他。雲霽寒沒錯,我就是一隻不想再認主的白眼狼。
我歎了口氣:“回去吧!你該好生休息。”
雲霽寒搖頭:“辦正事。”
我重新回到自己馬上,雲霽寒什麼就是不肯鬆開韁繩,我真是拿他沒辦法,控製欲太強了。
“現在流行暖男,霸道總裁不吃香。”我吐槽了句。
雲霽寒歪頭看我,他可能需要思考一會兒暖男和霸道總裁是什麼意思。
“我……”
“哎呦!這誰家孩子!橫衝直撞的!”
抬眼一瞧,隻見一個看上去七八歲的男孩子正在街上亂跑,逢人便“啊啊”地叫,生拉硬拽的,駭得行人都避而遠之,還有的膽的幹脆落荒而逃。
雲霽寒把我的馬牽得離他近零,身子擋在我身前,一切如從前一般做得從善如流,我又被紮心了,他都這樣了,還要護著我!
“哪裏來的瘋子!”邊上的販護住自己的攤位,生怕孩兒來搗亂。
我越過雲霽寒身後,去看那個好似發了瘋了孩兒,他身上穿著灰色布衣,衣角繡著藍色的鳶尾花。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我一聲高喝,雲霽寒微微瞥頭看我。
我急得眼睛都快冒光了,我揪住雲霽寒的胳膊,:“三哥,快呀!一會兒跑了!”
雲霽寒抬起手,做了個“上”的手勢,侍衛們就把那男孩圍住了,沒幾下就把男孩鉗住了。
“怎樣?”雲霽寒拿了人,卻轉頭問我。
怎麼在不被雲霽寒懷疑的情況下,能讓雲霽寒知道,這就是陸機家失蹤的那個的呢?
我指著那個男孩一直“啊啊啊”個不停的嘴:“你看!他好像想什麼,卻又不出來!”
男孩一直想掙脫侍衛的,可當侍衛把男孩兒帶到馬前,他看向我,突然不掙紮了,衝著我劍
“啊啊啊……”
我想起簾年在青龍堂,我也是這副打扮。
“帶回去。”雲霽寒瞧此情狀,對侍衛吩咐道。
“是!”侍衛們把男孩兒帶走了。
雲霽寒卻沒調轉馬頭,他帶著我在集市閑逛。
“想吃什麼?”雲霽寒突然問。
我搖搖頭,心裏惦記著那個孩兒。
雲霽寒無語,默默地走到一個賣燒餅的攤子麵前,買了兩張餅,卻隻分給了我一個,另一個他放在嘴邊,很大口地咬了一口,嚼了起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