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額,她怎麼還沒走?
我問雲傾城:“你怎麼還在這兒?你到底來做什麼的?來氣死我的嗎?”
“是呀!你看不出來嗎?”
我撫了撫心口,雲傾城這幾年脾氣見長啊!
“退下!”
雲霽寒隻了兩個字,雲傾城立刻老實了,雲傾城或許沒有想到雲霽寒會在此處眾目睽睽之下對她這般話,這很容易暴露雲霽寒的真實身份,可雲霽寒卻還是衝著雲傾城吼了出來。
雲霽寒吼完,又低頭把我的披風整理好,低聲哄著我:“不鬧了,我們進去吧。”
他不知何時手裏竟然多了把劍,正是當年他送我的那一把。
“要進你一個人進,憑什麼拉著他!”
雲傾城今日可能是吃了豹子膽,衝著我喊道。
尉遲念文懟了下修的肩膀:“哥們兒,你是京城來的,這是什麼戲碼,呆會兒給我們講講唄!”
修還沒來得及話,林智周突然衝過來,插在修與尉遲念文之間,對我:“雞崽子,哥哥陪你!”
“嗬嗬……”我撫了撫額角,“這活兒還挺搶手哈……”
雲霽寒把劍揣進我手裏,又回頭警告似的瞪了眼雲傾城,雲傾城可能是還想什麼,現在也隻能選擇閉嘴。
雲霽寒對修:“你們在外收拾殘局,放心,我會把她帶回來。”
尉遲念文看向修:“呦?還有你的事兒?”
我發現尉遲念文今特別的欠兒!
和尚盤膝而坐,念起了經,過了會兒,他手上靈力顯現,手心一道光打在門上。大門終於緩緩開了一半。
“趁現在。”
和尚似乎甚為艱難,額頭都是汗水。
雲霽寒擁著我進去,我們才剛進去,大門又立刻關上了。
玄都塔內黑漆漆的,偶爾可見從上一層流露下來的靈光。
“嗷……”
我打了個哆嗦:“這聲音根本不像人發出來的,倒像是野獸。”
雲霽寒掏了火折子,把前麵的路照亮,他拉著我上台階,一級級台階不難走,關鍵是不知哪一步又踏錯了,落入琴魔設置的幻境。
“不怕……”
雲霽寒的手依舊暖,微弱的光照得他臉上的棱角時明時暗,我看到他的嘴角是微微勾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