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一一扶起來,對他們:“這麼多人保護本宮一個人,有些大材用了,本宮打算臨時征用你們一下,不是什麼出生入死的大事,你們可願意幫本宮這個忙?”
三個暗衛蒙著麵,看不清表情,中間的那個和其餘兩個眼神交流了一下,對我拱手道:“回稟娘娘,陛下臨行前有交代,奴才們要聽從娘娘的安排。我等願為娘娘效力。”
哦?雲霽寒還能猜出來我是個呆不住的?
我心裏被暖了下。
“既如此,我便放心大膽的安排了。”我。
“你們替本宮去一趟南越。”
“南越?”
為首的暗衛有些詫異。
“不錯。”我回頭到桌上,把那張自己剛剛畫完的圖折起來,交給了為首的暗衛。
“循著這個路線,找到這上麵畫的目的地,幫本宮看看,這是個什麼地方。注意,無論那裏有什麼人,都不要與之有接觸,要平安回京。”
暗衛們聽了我的話,雖心裏都打著鼓,卻還是接下了任務。
“屬下定當竭盡全力,完成任務。”
三個暗衛拱手應道。
“即刻啟程,早去早回。”我對三個人。
“是。”
三個人退下後,我才舒了口氣,希望他們看到的,是我想要的答案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二更,稷兒因為比平日裏晚睡,這會兒正睡得很沉,我便把換了身夜行衣,翻上令頂。
我握緊了手裏的劍,抬頭望向黑漆漆的,快要下雨了。
我趕去了聚緣閣,直接從後門進去。
我上了三樓,進了密室。
竹影下,宋晩正穿著一身月白衣衫,背對著門口的方向,他一隻手輕輕撐在桌案上,另一手正用筆記錄著什麼。
“宋大人,你來早了。”
我摘下麵紗,透了口氣。
宋晩擱筆,他緩緩轉過身來,衝我微笑,:“是娘娘來遲了。”
“行了,別賣關子了。”
我找了張席子坐下來,對宋晩:“你那個戶字,是何意?可是你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
宋晩拎著桌上的冊子朝我走過來,把它擱在我麵前的桌案上,對我:“娘娘所言不錯,微臣確實發現了些端倪。”
“哦?是誰?”
宋晩用手裏的朱砂筆在冊子上圈出了三個字,我看過去:常盛。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沒什麼印象,好霸氣的名字,好不起眼的人啊!”
我跟著雲霽寒也上了半年的早朝了,對這個人實在沒什麼印象。
“此人,隻是個候補的戶部侍郎,娘娘沒印象,倒不奇怪。”
宋晩用手指了下這饒名字,:“本來微臣也沒有注意過他,直至我丞相府那日擺宴,這人來送禮,微臣才發現,竟是故人。”
“故人?有多故?”
我半開玩笑地。
宋晩:“此人,曾是微臣的師弟。”
“曾?”我想了想,“你倆誰被逐出師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