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大堂裏安靜了一秒,之後更加沸騰起來,大家紛紛在猜測這個人口中的爺是誰,居然出手這麼闊氣,不過今天的花魁非他莫屬了。
墨少白和蘇米也都朝著那間包廂的方向望了過去,隻有舒小沫渾身僵硬的坐在那裏,她剛剛是不是聽到蕭言的聲音了?
好像那個像蕭言的聲音說,他家爺包下了今天的花魁,他家爺是誰?舒小沫無比緩慢的轉過頭去。
雖然包廂都用好幾層紗布擋著,但是舒小沫明顯感覺到紗布後有道冰冷的目光正看著自己,不禁渾身打了個哆嗦。
此時的舒小沫腦子裏隻有一句話,蕭暮景找來了。想要站起身快速的離開,又想到既然蕭暮景能找到這裏,那就是說自己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小沫,你猜會是什麼樣的人?”蘇米還在不停的嘰嘰喳喳著,隻是現在的舒小沫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
而墨少白似乎鬆了口氣,還好有人包下了這個花魁。
舒小沫還在做著思想鬥爭,好久之後,突然站起身走向舞台,“今天的花魁是誰還不一定呢!”
說著將自己束好的頭發散開,更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了,而裏麵隻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大堂的人頓時再次沸騰起來,今天的錦瑟可真是熱鬧不斷。
舒小沫掃了一圈大堂裏的人,最後視線落在包廂的位置,嗬嗬,蕭暮景,跟爺鬥,今天爺讓你得不到花魁,還要拿些銀子回家用用。
包廂裏的蕭暮景眯了眯眼睛,握住茶杯的手抖了下,接著一堆碎片便紛紛落在了桌子上,旁邊的蕭言很自覺的朝後退了幾步。
就算是瞎子都能感覺到蕭暮景此刻的怒氣,當然不是因為自己不能跟花魁一夜春宵,而是某個小女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下脫了衣服。透過紗簾,紅色的肚兜刺的蕭暮景眼睛疼。
“爺,要不要……”
“不用,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蕭暮景表麵上說的很平靜,其實心裏在說,君扶搖,一段時間不見,有能耐了啊!轉念一想,君扶搖什麼時候安穩過。
而此時,舞台上的舒小沫也正狠狠的瞪著蕭暮景,怎麼樣,嚇到了吧!其實這肚兜還算是保守的。
基本上從正麵什麼都看不到,至於後麵嘛!後麵是臨時搭建的牆,誰會注意到那裏啊!這可跟現代的比基尼什麼的差遠了。
但這裏是古代,所以這效果還是蠻震撼的,更何況舒小沫的那張臉,不對,應該是君扶搖的那張臉,放到哪裏都是讓人流口水的啊!
“要比什麼?樂器舞蹈大家都看夠了吧!那我就唱首曲子好了。”貌似在現代,舒小沫會的就是唱幾首古風曲子了。
說完之後大堂裏沒有一點反應,舒小沫看了看蘇米,又看了看墨少白,見他們兩個人也都傻了。
蘇米傻的是舒小沫居然把衣服脫了,而墨少白傻的自然是舒小沫居然是女子,當然更多的是激動,原來舒小沫是女子,那他就不是斷袖了。
“既然大家沒意見,那我就唱了。”清了清嗓子,舒小沫就唱了起來。
春來早,清夢擾,樓台小聚誦今朝,又何妨布衣青山坳。月如腰,琴指蹈,醉時狂歌醒時笑,莫辜負青春正年少。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眉間朱砂點絳秋水蒿。漿聲燈影流連處,青杏尚小,羞聞夜深海棠花嬌。空自惱,夕陽好,前塵往事隨風飄,恬淡知幸福的味道。霜鬢角,難預料,尤記昨日憶今宵,卻不知歲月催人老。拄杖南山為把柴扉輕輕敲,白發新見黃口舊知交。對飲東籬三兩盞,何妨輕佻,把酒問月姮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