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地上的楊詩詩神情沮喪的看著地麵,看得出來海嬰和小夏對她很重要,舒小沫再次拉了拉蕭暮景的袖子,“真的不幫?”
“哎呀!小沫,你說會不會跟我們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件事有關啊?”蘇米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雲錦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些事,你想想看,早上剛死了人,現在小夏他們就遇到了這種事。”
不遠處的韓小三和韓小四聽到蘇米的話,也走了過來,“現在想想,這兩件事說不定有聯係。”
韓小四也說道,“雲錦一直都很太平,不可能一天內發生兩起案件,應該是同一夥人所為。”
“我倒不這麼認為。”舒小沫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楊詩詩,又回憶了下今天早上看見的那幾個死人,“如果是同一夥人的話,不應該隻是打暈了車夫和楊姐。”早上那幾個人的死法,可是很凶殘,再看楊詩詩,這麼快就醒了過來,說明對方下手很輕。
看著舒小沫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模樣,蕭暮景不自覺的扯了下嘴角,他的小王妃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能力。
“就算是這樣,也不代表這裏麵沒什麼聯係,我們已經調查過,今早上被殺的那些人根本不是雲錦的人。”
韓小三說完一半的話,韓小四又說,“而且之前跟他們有過接觸的人也不是雲錦的人,他們應該是為了什麼目的聚集到了雲錦,至於是什麼目的,暫時還不知道。”
對於這兩個兄弟總喜歡將一件事情各說一半的現象,舒小沫覺得很有趣,如果有一天他們其中一個人有事,那是不是還有一半的事要等到另一個人回來再說?這樣不是要急死聽的人。
“總之你們快點查探,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本少爺說。”墨少白又是一臉的土豪樣,旁邊的蘇米不禁翻了個白眼。
繼續留在現場也沒什麼用,舒小沫他們幾個人便帶著楊詩詩回去了,而韓小三和韓小四也帶著人去別的地方查探,隻留了兩個捕快在現場。
回到錦瑟,楊詩詩依舊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早知道就不送小夏回去了,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有些事該發生還是會發生,你也不要自責了。”舒小沫倒了杯茶遞給楊詩詩,“你仔細想想,海嬰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楊詩詩接過茶杯放到桌子上,歎了口氣,“做我們這一行的,每天都是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哪裏有得不得罪可言。”
“那你有沒有看清帶走小夏和海嬰的人長什麼樣子?”舒小沫問完這個問題後,連自己都覺得無語了,一般來說,那些人都會蒙住臉,又怎麼能看到什麼樣子。
“樣子?”楊詩詩倒沒有覺得舒小沫的問題很白癡,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那些人雖然蒙著麵,但是額角都紋著一些奇怪的花紋,至於是什麼,我沒有看出來。”
“額角紋著花紋?還是全部?”這就有趣了,難道是什麼邪教組織之類的?
這時墨少白激動的說道,“今早兒看見的那些死人額角也有花紋啊!會不會是同一夥人?”如果是這樣,又是什麼人殺了他們?
“我也看見了,那個花紋代表了什麼特殊的意思嗎?”蘇米跟墨少白同樣激動。
隻有舒小沫一個人在那兒幹瞪眼,那些人有紋著花紋麼?她怎麼不知道?當然不知道,當時舒小沫已經嚇傻了。
旁邊的蕭暮景也在思考著什麼,似乎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看樣子要在雲錦多待些日子。隻抓走海嬰和小夏,而不要楊詩詩,說明隻有小夏和海嬰對他們才有價值,到底是什麼價值?如果小夏真的是那位去世皇叔的兒子,這件事會不會牽扯到皇家?
雖說這些事蕭暮景懶得插手,但是剛好他來了雲錦,剛好他遇見了,剛好他最近還很無聊,既然這樣,不妨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