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沫徹底風化,怎麼每次都被沙喑破壞,現在看來是不能從他們口中知道些什麼了,一切都要等到了沙羅的家鄉再說。
馬車還在行使著,舒小沫掀開車簾看向外麵,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哪裏,再看沙羅和沙喑,都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裝睡。
“喂,還要多長時間才到啊!”舒小沫伸手戳了戳沙喑,完全沒有反應,其實舒小沫很想戳戳沙喑的臉,看是不是硬的,跟冰塊一樣。
隻是戳了好幾下,沙喑都沒有理會舒小沫,沒辦法,舒小沫隻好使出絕招,挪到車門邊打算跳下去的樣子。
意料之中,剛剛還閉著眼睛的沙喑一把抓住了她,“別亂動。”
“哎呦喂,我還以為你睡得有多熟呢!”舒小沫回到剛才的位置,一隻手撐著下巴眨巴著眼睛看著沙喑,“哎,你多大了啊?我看不出你的年紀。”第一個問題被無視,舒小沫依舊不放棄,繼續問道,“你結婚了沒?不對,你成親了沒?會有人看上一個死人臉……咳咳……我是說,你這麼難接近的樣子,是不是沒人敢喜歡你啊?”第二個問題還是被無視,沙喑甚至打算再次閉上眼。
害怕沙喑再次閉上眼睛,舒小沫故意啪一下拍上沙喑的肩膀,還有意無意的蹭到了他的臉蛋,然後驚訝的摸了上去,“呀,原來是熱的,我還以為你的臉肯定是冰冷的。”
“你……”對於舒小沫這種明目張膽的調戲行為,沙喑大概還是第一次遇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
“我怎麼了?”舒小沫還是一臉的天真樣,“其實沙喑,你長的還是蠻好看的,要不你笑一個給我看看,說不定更好看。”
一邊的沙羅早就忍的肚子都疼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沙喑,從小到大,族裏的人沒有一個敢主動跟沙喑說話的。
沙喑從一出生就被選為下一任的祭司,所以不能像正常人那樣長大,更是有一大堆要學的東西。大概是這樣的原因,才讓沙喑的性格這麼孤僻,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而沙羅則是自小被選為下一代族長,也因為這樣,跟沙喑接觸的機會比較多,可以說是唯一跟沙喑接觸的人。
“小沫,小心沙喑真的生氣。”沙羅最後還是好心的提醒道。
這時,舒小沫的視線才從沙羅身上飄過,“生氣?為什麼要生氣啊?我沒做什麼事啊?”接著繼續轉向沙喑,“要不我給你講幾個笑話吧!”
“笑話?”
“嗯,算是便宜你了,本來是講給沙喑聽的,你就一起聽好了。”不顧沙喑和沙羅願不願意聽,舒小沫就開始講了起來,“從前有一塊年糕,還有一塊石頭,有一天他們倆吵架了,然後石頭將年糕踢到了河裏。”
說完這些,舒小沫就停住了,沙羅等了好久沒見她有下文,於是問道,“然後呢?”
“沒然後了啊!”
“……”就這樣?好笑麼?沙羅嘴角抽搐了幾下,感覺自己跟舒小沫真的不能正常的交流,看了眼對麵的沙喑,臉色比剛才更加陰沉了一些。
“不好笑嗎?好了好了,那我再重新講一個好了。”舒小沫皺了下眉仔細的想了會兒,說道,“從前有一個軍人,他要出征去邊關,臨走前,他給了他的未婚妻一個定情手鐲,然後跟他說,等他三年,三年後他們在這裏見麵,如果他沒有回來,就將手鐲扔了。可是三年後,女子如約去等那個軍人,卻沒有等到他回來,一氣之下將手鐲扔進了河裏。其實軍人沒有失約,隻是兩個人搞錯了地點,兩個人就這樣錯過了。”說到這裏,舒小沫故意問沙喑,“你說他們是不是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