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族九袍教主各個實力驚人,如果聯手,世間空難有對手,可九袍教主曆來是各自為政,他們彼此勢利分化的特別嚴重,某些教主之間還有著無法化解的矛盾,這也是為何數百年家,九袍從未聯手過的原因,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何,屍族的教主們居然聯手攻入了龍虎山,就好像是受到了命令一般。”

毛團在前麵和我解說著,而聽到它的話後,我卻開始憂心起來,屍族九袍全都來了,那蘇箐肯定也來了,我真的很好奇,她和龍虎山的那個蘇箐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如果紫薇長老和她相遇又會是何種場麵。

“主人,你想什麼呢?”

見我走的愣神,毛團對著我喊了一聲,我趕忙回答“沒什麼。”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一個巨大的宅子門外,那宅子的大門是用鐵做成的,看似很堅固,不過好在這門是敞開著的,也許是之前離開的人太過粗心,沒來得及上鎖的緣故。

我和毛團推開鐵門,進入宅子裏麵。

和外麵看上去的不同,宅子裏麵居然是特別陰暗的布局,幾乎是沒有窗子的,而且這裏麵就像是一個小型迷宮一樣,如果不是毛團在前麵帶著我,我想自己走著走著就會在這裏迷失的。

大約這麼走了十來分鍾,毛團帶著我來到一個通往地下的鐵門前,我們兩個是廢了好大力氣才打開這扇鐵門,隨後順其往下,走了下去。

下麵是一個濕噠噠的密室,特別的黑暗,但是從門口透出的一丁點光亮,我可以看清這下麵應該是類似古代審訊室的地方,在不遠處的一個石台上,擺著的都是處罰用的刑具。

看到那些奇形怪狀的刑具,我整個人立馬哆嗦了一下,尤其是我發現那刑具上有的居然染著血,心裏更加害怕了。

我加快速度的朝下走去,等到整個人邁入密室的時候,接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遠處的陰影裏有個人,他應該是被幫著的,四肢都張開成一個大字。

“白守……”

我試探的喊了一聲,那邊卻沒有任何回應,而毛團這時卻叫了聲“白守少爺”,隨後它立馬飛撲了過去。

見毛團撲了過去,我立馬也跟著跑了過去,雖然那裏很暗,暗道看不清被綁著的人臉,可從他的身影還有那熟悉的氣味,他就是白守沒錯。

我觸摸著白守的胸膛,那上麵全是傷口,有些還在流著血,而白守似乎是沒了意識了,任憑我怎麼叫他,他就是醒不過來,我有些心急了,站在原地自言自語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主人,先把白守少爺弄下來。”

毛團的腦子還比較清醒,當下它指揮我將被吊綁著的白守放下來。

好在綁著白守的是麻繩而不是鐵索,我和毛團廢了半天力,終於是解了那捆綁的繩子,然後將白守的身子放了下來。

我扶著白守慢慢的坐在地上,讓他的身子躺在自己懷裏,同時我撕開自己的外衣,開始替白守擦拭傷口。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無論我如果止血,壓根就止不住。

到底是誰,是誰這麼對白守,居然把他弄傷成這樣,我心裏開始憤恨起來,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能把白守綁在這的人除了龍虎山還會有誰?

想著白守一直服務於龍虎山,沒想到最後居然會撈的個這樣的下場,難道就因為他是僵屍,所以就應該死有餘辜嗎?可就算是那樣,也不用這麼折磨他吧。

我的眼淚大滴大滴的留下,那些淚水落在白守的身上,融入了傷口之中,而接下來讓我感到驚訝的是,被淚水侵染的傷口居然冒氣光來,在光的映射下,我看到那一道道血口子開始愈合氣來了。

當下我整個人都傻住了,但沒過一秒,我趕忙地下頭,讓自己眼角的淚水全都流進那些傷口上,甚至為了讓自己能多流些淚水,我特意掐了自己好幾把,讓自己疼的差點叫出聲。

眼見白守身上的傷口一個個愈合起來,我心裏有些欣喜,而在這之後不久,昏迷的白守呢喃了一聲,我趕忙在其耳邊輕喚他的名字,聽到我的呼喚,白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我是知道僵屍的視力和普通人不同,所以即使在這漆黑一片下,他仍然能看清我的樣子。

“小曼……”

白守看到我後,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同時他慢慢的朝上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握住白守的手掌,眼淚又止不住的留下了,不過這一次我的眼淚是可以療傷的,所以我並不吝嗇,讓淚珠順著白守的胳膊往下流去。

可白守看到我哭的傷心,他立馬用手摸了摸我的眼角,同時語氣虛弱的安慰道“別哭,小曼,不要哭,我不希望看到你難過。”

“傻瓜,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我,你看看自己都傷成了什麼樣子了,龍虎山那些家夥真的不是人,怎麼能這麼對你。”

我大聲叫喊著,將龍虎山整個痛斥了一遍,而在我抱怨的時候,白守一句話都沒說,可在我剛說完時,他忽的咳嗽起來,白守咳的厲害,幾秒後嘴裏更是噴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