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有翰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
“這還不簡單嗎,昨晚不是邀請她去參加酒會了嗎,我找了幾個傳聞中不太要臉的小商人。他們以為可以跟我合作,自然是都很興奮的,所以席間喝了一些酒,我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給其中一個最醜的老男人,灌輸了我帶來的女人他可以試一試的意識。
然後回了桌上後,又告訴了季羽,我訂的房間的房間號,把卡就放在了桌上。我告訴她,讓她洗好,關燈等我,她很興奮的就走了,然後……你猜猜後麵的劇情。”
童婉驚呼:“你把另一個房卡,給了那個老男人?”
“那倒沒有,隻是吃完飯後,我招呼幾個人一起去唱歌,然後出來後,不經意的說了一句,‘我把房卡落在桌上了,美人兒還在關著燈等我呢,看來今晚,我隻能拂了美人兒的春宵了’。
我們幾個人去了樓上K歌,那老男人自己說有事兒先走了,其實他是去樓下,找到了房卡後,進了房間,上了那個季羽。”
“你怎麼確定,老男人的家屬就也一定會來的?”
“知道為什麼選擇那家酒店嗎?”
童婉搖了搖頭。
“笨,動動腦子,因為那家酒店,離那個老男人家很近,老男人離開後,我讓人給老男人家屬發信息,提示捉奸,還買通了服務員幫她們開門,所以才會這麼順利的。”
童婉呼口氣看向他:“你不去做編劇,真是可惜了。”
“你也這樣認為的?我絕對是個被智商耽誤的好編劇,”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怎麼樣,我這事兒做的漂亮嗎?”
“季羽應該很恨你的,畢竟被設計了,可是我想不通,她為什麼還要來這兒呢?”
“嗬,她被捉奸在床,挨了一頓臭揍之後,老男人就被他老婆帶走了,我踩著時機出現在了那裏,佯裝憤怒,所以從頭到尾,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以為自己背叛了我。她現在在樓下,可不是因為生氣,是為了挽回我的。”
他搖了搖頭:“這樣的女人,我從來不碰,你知道為什麼嗎?”
童婉當然不知道,隻是看著他,等待答案。
“因為她們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給她點兒陽光,就燦爛的以為自己能照耀全世界,想著利用這點兒機會平步青雲的爬到頂。這種女人,比較容易上鉤,也很難甩手,聰明的男人,都不會輕易嚐試。”
“可你不是風流大少嗎,口碑也並不好。”
“再不好,我也有我的底線,好多女人都以為,有錢人很容易勾引,可是他們錯了,現在的渣男,多半都是那些沒錢的男人。往往越有錢的男人,越深情。”
童婉看著他:“你呢?深情,還是無情?”
“你覺得呢?”
童婉撇嘴:“我覺得你是傻瓜。”
她壞笑著說完,要起身。
他卻緊緊的環著她的腰:“罵了我,還想跑?”
“喂,這可是辦公室,不許亂來。”
“那你還不道歉?”
“我道歉,我投降,”
她雙手高舉過頭頂,認慫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他輕輕揉捏了她一下,拍了拍她:“好了,先放過你,晚上再收拾你。”
童婉起身快速的遠離他,剜了他一眼。
“季羽的事兒,應該還沒有完吧。”
“當然。”
“你還有別的計劃嗎?”
福有翰抱懷:“你早上不是用貓和老鼠來形容我們嗎?我接受了,不過呢,我們的身份要對調一下。”
“什麼意思啊。”
“你見過貓抓到老鼠後的樣子嗎?”
她想了想,搖頭:“沒有。”
“貓抓到老鼠後,不會直接就把它咬死,而是會先扔在麵前玩兒,老鼠跑,貓就抓回來,老鼠會被嚇的戰戰兢兢,等待死期的來臨,我這才剛把這隻老鼠抓住呢,沒打算直接咬死,多玩幾天,讓她身敗名裂,這樣你才能解氣不是?”
童婉看著他眼神中的那抹痞氣,心裏有些微的感動。
如果不是福有翰,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到底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收拾到季羽呢。
“這麼看著我幹嘛?很感動?”
“很感激。”
“誰要你的感激,”他白她一眼:“經常以身相許一下就可以了。”
童婉無語一笑,“不跟你說了,我要先出去了。”
“去吧,給我把林西叫進來一下。”
“好的,福總,”她裝作恭敬的樣子,可是卻對他俏皮的笑了笑。
林西進來,福有翰道:“阿西,一會兒雇幫水軍,把我今天早上讓你送出去的新聞給我推大。”
林西納悶:“福少,那已經是海城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