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夫人,要不要看看我胡鬧是什麼樣子?”宋三娘冷笑了一聲,“黑蛋兒,把棺木給我砸了!”
花家的棺木也配裝殮衣衣,她怕髒了衣衣輪回的路!
下輩子,離這幫人渣遠一點,哪怕窮一點兒也沒關係,隻要能帶著兩個孩子幸福的過一輩子!
“你敢!!!”郝妙爆喝一聲,三娘也太不將他們花家放在眼裏了!
“來人啊!把這個枉顧綱常的安樂郡主給我叉出去!來人啊!”
無論她怎麼喊,都沒有人來,回頭看了看,所有人都站在原地,距離她最近的下人用微弱的聲音‘動不了’
三娘是什麼時候?她怎麼敢?
今的賓客裏,還有很多朝廷的一品大員,在他們眼中,三娘還是花家的人……她怎麼就敢下手呢?
“你……做了什麼?”她想往前走,卻發現自己也動不了了,“無論你做了什麼,馬上給我解開!”
她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高地厚的丫頭片子!
“讓你見識、見識,我‘胡鬧’是個什麼樣子的?”宋三娘笑的很冷,看著她的眼睛也沒了往日的溫情,“這還不是我最‘胡鬧’的樣子!
如果你想看,可以接著擺你的譜,我會讓你一次看個夠的!”
花家……嗬!
我們慢慢玩兒!
“三娘……不要打擾衣衣安息,好不好?”花建開乞求的看著她,他現在知道錯了,也知道什麼都沒有用了。
但他想好好的送衣衣走……不要讓他們之間的紛爭打擾到她!
“從你利用她的那起……她便沒了安息之日!”宋三娘看向黑蛋兒,喊了一聲,“砸!”
黑蛋兒掄起斧子,技巧性的將一大一的棺木砸開,門外一群壯漢抬著一口大大的棺木,見門框太,直接上手將門框拆了,把棺木抬了進來。
蘇老見這棺木,倒吸了一口氣,不僅僅是因為它大,還因為這棺木所用的木材泛著金絲綢緞的光澤,帶有玫瑰形狀的紋理,靠近些時,隱隱有木質香氣傳來……這是金絲楠木的棺材!
金絲楠木有花型的紋理,且這個成色都是難得的珍品,大多都被富貴之家打成家具或者雕刻成擺件。
它不僅美麗,還具有耐腐、防蟲、觸之不涼、不易變形、少有翹裂……很少有人會用金絲楠木來打造棺材,還是這麼大個的。
他全部身家也買不起一副這樣的棺木!
且衣衣執行的是火葬,也就是,明執行的時候,所有人圍著看這一大塊兒‘金子’被燒掉。
宋三娘消息靈通,她不可能不知道,衣衣用的是什麼喪葬形勢。
即便如此,她還是親自送來了這麼重的禮……
當他見三娘讓幾個婆子輕手輕腳的將大著肚子的衣衣和外孫放入新的棺木中時,心中雜念全無,捂著嘴痛哭失聲。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啊!
衣衣和外孫發紫的嘴唇,證明他們並非如花家所的早產……這分明就是服毒自盡啊!
花家……究竟對衣衣做了什麼理不容的事情,逼得他家衣衣要選擇這樣的方法了解自己?
等衣衣的事了了,他要好好跟花家算上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