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才覺得刺激。
傅言深冷笑了下,眼神掃過她的唇,“和徐圖在一起,還和我睡。”
他的尾音拉的很長,最後簡短的吐出一個字。
“浪。”
這個字音重重的砸在靜歌的心尖上,幾乎讓她無所遁形。
“傅言深……”靜歌的唇都在抖,這個男人太惡劣了。
她從來都不願和他糾纏。
“停車,我要下車。”靜歌用力的掙紮,推搡著傅言深。
傅言深單手擒住她的雙手,“小東西,我怎麼把你帶出來的,就能用同樣的方法把你送回去,我要一個乖順的女人,不要不聽話的。”
他一個用力,靜歌的雙手被舉上頭頂。
冷冷的對司機道:“停車。”
車停在路邊,傅言深壓著眉眼看著靜歌,薄唇緊抿,“我給你選擇,下車還是不下車。”
“下車。”靜歌咬著唇,眼睛通紅。
傅言深盯了她半晌,從褲兜裏摸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沒點。
他將靜歌那側的車門打開,鬆開了靜歌的手。
靜歌轉身,就往車外跑。
傅言深摸出打火機,淡藍色的火光竄起,點燃了眼,他吸了一口,眼神寒的徹底,煙霧繚繞著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盯著那抹踉蹌跑動的背影,沉沉的笑了下。
很好。
靜歌沒跑兩步,本來落在她身後那輛黑色的轎跑如同利箭一樣衝過她的身側,刮起了一陣風,她像個紙片人一樣跌在地上,剛才那車再偏幾毫米,就撞到她了。
靜歌嚇出一身的冷汗,高溫的天氣,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靜歌去了段弦那裏,連著三天都沒有去公司。
段弦白天睡覺,晚上就去上班,今日如常。
黑暗中,手機嗡嗡的響,靜歌從枕頭上抬起頭來,摸到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
那端傳來男人粗魯的聲音,“你是段弦的朋友麼?你朋友惹事了。”
靜歌一下子就清醒了,坐起來看了一眼號碼,這是段弦的號碼沒錯。
“你是誰!你對她做什麼了?”
“現在還沒做什麼,不過你若是不帶錢過來,我不保證待會不做什麼。”
說著,男人似乎踹了段弦一腳,段弦的慘叫聲傳來,靜歌生生的打了個哆嗦。
“你要多少?”
“五十萬。”
五十萬……
靜歌臉色一白,逼迫自己鎮定了些,“你在哪,我馬上就過去。”
“別報警,否則你朋友就死定了。”男人威脅完事,給靜歌報了地址後,利落的掛斷。
靜歌幾乎是爬下了床,胡亂的換上衣服,抓著手機就往外跑。
臉色蒼白的跑到樓下之後,意識到自己無法弄到五十萬。
想到段弦,隻覺得渾身冰冷。
她死死的抿緊唇,眼色晃動,掏出手機,顫抖的打開通訊錄,翻到那個本以為再也不會撥出去的名字。
嘴角顫動,手指也在顫,撥通了號碼過去。
那端傳來男人溫潤的聲音,“小歌?”
“季學長。”靜歌語氣顫抖,腿腳有些站不住,蹲下身來。
聽到靜歌的語氣,就知道她可能出了什麼事。
當下就急了,“你怎麼了,沒事,慢慢說。”
“你能不能借我些錢。”靜歌閉了閉眼睛,她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要多少,我馬上給你送過去。”
“五十萬。”
季乾沒多說什麼,問了靜歌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靜歌給季乾的是剛才那男人報的地址,她怕時間來不及,段弦再出什麼事情,打車就先去了那個地方。
是個聲色場所,門外站著塗抹妖豔嫵媚的風塵女。
眉眼間都是墮落的美麗。
靜歌尋著男人給的包廂號往裏麵走,站在包廂外,聽不見裏麵的動靜。
她剛抬手,還未等敲門,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了。
裏麵坐了一群男人,其中段弦跪在地上,雙手被綁著,嘴角有血跡。
“段弦。”靜歌衝過去,欲解段弦的繩子,輕佻的男人冷聲道:“抓住她。”
瞬間有人過來,將靜歌抓住,靜歌動彈不得。
抬起頭來,這才看到,包廂裏,竟然還有張熟臉,是那天王亞茹將她賣掉,第一個買他的男人。
成西雙腿交疊,懷中摟著個漂亮的女人。
“竟然是你。”成西冷笑,真是冤家路窄,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真不巧,你又落到我手裏了。”
“五十萬馬上就送來,你放了段弦。”靜歌仰著頭,一張秀氣的臉看著成西。
誰道成西確是笑,“五十萬是李少要的,我想要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