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平時代,由世界上最強大的忍村承辦,每年舉辦兩次的中忍考試,雖然主旨依然是大國戰爭的縮影,但是在社會大眾眼中已經成為了,一種盛大的節慶。木葉村裏的商鋪,酒肆紛紛張燈結彩,打出各種促銷的標語,來迎接從各國蜂擁而來的遊客,前來觀看中忍考試。
長龍一樣的儀仗隊在前方開路,紮上五彩流蘇的駿馬嘶鳴著,五匹毛色相同的馬拉動著豪華馬車,駕車的仆人也難得穿上了主人賞賜的紅衣。武士在明,忍者在暗,保護者車駕的主人。
駿馬整齊的步伐踏在直達會場的紅地毯上,無一不顯示出,車架主人尊貴地位。
“這一定是某位大名的儀仗吧,真是氣派啊!”道路兩旁的圍觀群眾,無一不被著龐大的陣仗所震驚,紛紛讚歎。
“肉食者鄙!不過隻是幾隻紙老虎罷了!”誠也在人群中目睹了大名的儀仗,和那些人不一樣,看著這種所謂的“禮儀”,隻覺得這是早該被掃進垃圾堆的東西,如果曆史的車輪沒把這些東西碾成齏粉,那就我來!
“喂!快住口,不得無禮。”誠旁邊的路人聽到了他的話語,責罵道。當所有人都習慣於臣服於尊卑倫常,突然有人敢於挑戰秩序,蔑視權貴,那個人不會成為英雄反而成為了為眾矢之的,哪怕他們自己內心深處也不滿的。
“人呢?難道是幻聽?”路人轉過頭去卻發現背後沒人,誠可沒時間和這些路人多解釋什麼,一個瞬身之術就離開了街道。
三代火影獨立於火影大樓的最高處,本該是一個開心的日子,但大蛇丸卻這一蒙上陰影,遠遠看去,目光隨著車駕從村子外緩緩進入村子。移開了視線,再一次把木葉村的所有盡收眼底,高處的寒風,吹的他的長袍獵獵作響。“來人,命令各部加強警戒!”
“嗨!”藏在各處暗部立刻出現在火影腳下,接到命令後各自散去。
“大蛇丸,這一次我不會心慈手軟,誰膽敢進犯木葉,老夫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待所有人離開後,殺氣騰騰的出了這麼一番話,這是三代火影一生的職責所在,也是他最後的決意。
“是時候了”三代起身趕赴會場,隻是轉身的那一刻,三代回過去又看了一眼火影崖上初代、二代、四代火影的麵容,“火影常更迭,而木葉長存!”。
……
“等等,誠君!”穿著病服的雛田,追了上來,叫住了誠“咳咳”。
“沒事吧,你的傷還沒好,不要作劇烈運動。”柔拳所造成的傷勢是內傷,比起外傷更難痊愈。
“沒事,隻是誠君在我住院的時候一次也沒來看過呢。”誠直視著她的雙眼,受到關心的雛田,把頭偏了過去,有點埋怨的的道。
“真是抱歉,我最近太專注於修煉了,是我的錯。”雛田的事他有所耳聞,本來也打算去看望,隻是忙於修煉竟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去了。誠雖然有麵癱的外號,但其本質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聽到雛田的話語也不為自己辯解,承認錯誤,向雛田鞠了一躬。
“誠君,請不要這樣,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咳咳…”雛田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看到誠真誠的致歉,大感不必。走上前去還禮,可是在剛擦一段追趕後內傷複發,腳步虛浮,向前方跌去。
“沒事吧,你沒有聽我的建議呢。”誠上去扶住雛田,雛田的傷情比他想象還要重,她還是戰鬥到了最後,看著虛弱的雛田,蒼白的臉一點生氣也看不出來,誠的心裏也是一陣窩火,“寧次這家夥,太亂來,可惜我的對手不是他,不然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不怪他,是我自願的。”雛田緩過氣了,一向善良的她看到誠生氣了,還是為打傷自己的人辯護。“我隻想明白一下和你們的差距。”
“那也用不著,被傷成這樣啊,是不是有人教唆你,讓你不投降。”誠可不信相信這種話,抓住這個就追問下去。
“是…?不是的,不是的。”雛田的心思簡單,謊話一下子就被誠抓住了漏洞,慌忙的解釋著。
“是誰?”聲音太,誠沒有聽的清楚。
上一刻還在辯解的雛田,突然沉默了,在這段時間裏,雛田續起了長發,任由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低著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的麵容,好像生起了什麼不知明的變化“怎麼了。”誠問道。
“哼!就不能不問嗎!”沉默的雛田突然爆發了,粉拳捶打在誠的胸膛上,嬌嗔道。
“額,好的好的。”作為一個對風塵女子頗有研究的誠,在麵對青澀少女的女兒態,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怔怔的立在原地,任由雛田捶打。不過誠總算不是太差勁,瞥見雛田微紅的雙眸,立刻上前抱住了雛田,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背,溫柔的道“嗯嗯,我不問了,你要打多久都可以哦。”
把頭埋在誠懷裏的雛田,感受到胸膛的溫度,粉嫩的臉突然感到一陣發燙,“好溫暖,就像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