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誠君差我兩人前去忍者學校,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隨著木葉的反撲,砂忍的撤退,音忍已經紛紛潰散,被戰火燃燒著的木葉村,大部分的區域已經重歸平靜了,先前隨著大部隊在戰場上打醬油的兩個人,也已經不需要再上戰場了,兩個人就被派到了城牆邊警戒,平時有些憨直的阪田,在經曆過今的大起大落,也顯得有些成熟了,此刻除去對自己大難不死的慶幸,更對那個一直以來神神秘秘的隊長伊藤誠,心中充滿了疑惑。
“嗯“長穀川身為一個隊中負責輔助的忍者,村中的各種情報,也多少了解,略加思索道:”外麵傳誠君在之前準備中忍考試的時候,常常有暗部去找他,可能聽到風聲了吧。”
這種撲風捉影的事不能讓阪田信服,他在城牆邊上踱了幾步,突然一聲清脆的利刃出鞘的聲音打破了寧靜,手握刀鞘,拔出自己的佩刀橫在麵前若有所思“你不覺得我們和誠越來越疏遠了嗎?”
“哪裏有這回事,為了準備中忍考試,村子裏那幾個參賽的不是都消失了一段時間嗎?”今阪田的少見的那樣冷靜,但但長穀川完全沉浸在,大難不死的慶幸之中,懶散的把身子背過來靠在城牆的牆垛上。
“不,不是中忍考試,我有一種感覺。”長穀川細細的注視著自己的劍,刀刃上還殘留著絲絲殷紅,在陽光下明晃晃的,看著刀刃上映照出的模糊的人臉,好像見到了一雙冷漠,孤寂,不帶一絲情感的眸子,“他不是忍者?”
“哈哈!”長穀川聽了這話,不禁笑了出聲,跳到長穀川麵前,一把抓住阪田持劍的手,輕佻的道;“是是是,誠君是大名的後代,而你是他最信任的武士。“
“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知道嗎?這把劍不是忍刀。”手腕上傳來了的搖晃,讓阪田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長穀川身上。
“這是你家傳的武士刀,你的先祖曾今是武士,而你不也是以武士自居嗎。”看著自己的同伴堅定的樣子,長穀川也將信將疑的望著他,“但是,這和誠君有什麼關係?”
“我的家族雖然落魄,甚至我的父親已經拋棄武士的身份,成為了忍者但依然用武士的品德約束自身”
話還沒有完,長穀川揮揮手有點不耐煩的道“你們家的光榮曆史你已經了不止一遍了,你到底想什麼。”
“忍者有忍道,武士有武士之道,而誠君既沒有忍道,又沒有武士之道,那麼他究竟是誰呢?”
阪田一字一句的陳述著他心中的疑惑,話語平靜但是不容他人置疑,習慣於把阪田看作一個莽夫的長穀川,心中感到一絲不適,縮縮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偏著頭把阪田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好像要把眼前的人重新審視一番“怎麼了你,這麼有哲理的話,不像是你的風格。”
“是嗎?也許吧?”結束了沉思的阪田,又回複到平常的模樣,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如果你以武士的品德約束自己,那麼你所應該將誠君視作你的主公,試問沒有誠君,哪裏有現在的你。”阪田的對待誠君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阪田看在眼裏,心裏好像紮了根刺。
經此一戰,往日嬉戲打鬧,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不知不覺之間,各自的命運線就在此分道了,就在各懷心事的時候,樹林的另一邊,硝煙還沒有熄滅。
誠穿梭在樹林裏,隱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卻遲遲不動手“這算什麼?貓戲老鼠?這真是惡趣味。”誠啐了一聲,“逃,力氣耗盡而死,戰,不過是死。”破罐子破摔的誠,幹脆直接就地打坐,重新凝聚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