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 “回憶“ 三天前(1 / 2)

三前一個尋常的夜晚,被幻術重傷的伊藤誠還在住院,剛剛飲下杯中的清水,便眼前一黑,被帶到了木葉之根所生長的地方。

“大人,人已經帶到了。”那個忍者,把身上背著的男人放了下來,拿出一個針筒插在了伊藤誠右手的靜脈上,喚醒了他。

“做的不錯,你可以下去了。”背對著忍者的團藏淡漠的道。

“是,大人。”

忍者注射的藥,見效很快,才剛剛離去,躺在地上蜷曲著的伊藤誠便有了反應,“咳咳!”輕聲的咳嗽了幾聲,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盤根結錯的水管遍布四周,這是木葉忍者挖掘的下水道,其主幹道寬度超過16英尺。下水道的分支流經城市街道後,最終彙入到了他的腳下。

昏暗不見的日下水道中,四方牆上掛著的火把有如幾點磷火,微弱的光芒的照映出誠跟前那個佝僂的身影,模糊但是感覺強烈,一旦注意到了,就在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下水道中的水衝擊著管壁,發出時長時短的水聲,那個背影的主人開口了:“我名團藏,木葉村根組織的首領,你可願加入。”

“根組織是什麼?我不過一介下忍實力低微,你們找錯人了。”老者的話讓伊藤誠心中一凜,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誠對根組織有過一些猜測,卻沒想到來的是如此之快,麵對團藏的招攬,讓他驚懼不已。

“根,是指所謂的暗部特別機動部隊,也就是暗部培訓部。”管道深處走出一位忍者款款道。“你身上的咒印,正是被團藏大人的封印術所克製,不然你早已經身體衰竭而亡了。”

“那真是感謝團藏大人的恩德了,但我並沒有大的誌向,隻想做一個普通忍者。”誠裝作一副庸碌的模樣。

“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哦,大和前輩。”一個輕柔溫潤的男聲,從黑暗中傳了出來,他走到誠的身邊,彎下腰來和誠貼的很近甚至感覺的到他吐出的熱氣,細膩蒼白的手輕輕的拍著誠的肩膀,柔聲道“起來,麵見大人。”

“不、不能起來,饒命,饒命,看見了大人們的臉命就沒了。”他跪在地上,身後的人想把他攙扶起來,誠的身體抖動了起來,閉著雙眼向後一仰,四肢著地像驢打滾一樣賴在地上,一邊用屁股和雙腳死命蹬著向後爬,一邊揮舞著雙手,慌慌張張的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不能起,不能起,我知道規矩,饒了我吧”

“沒要你的性命?”稍遠一點的忍者看著誠滑稽的表演,不笑不怒。

“當真不起?”看到誠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身邊的忍者戲謔的道。

“當真,當真。”話音未落,一道寒芒從背後拔了出來,直逼誠的脖頸。這裏是管道彙集的地方,閉著眼手舞足蹈的誠屁股一歪,直落下方的排水口。

“佐井,你這家夥。”遠處的忍者,輕輕的啐了一聲他的同伴,躍道誠跌落的地方,右手突然變異,查克拉在他控製下,化成了不斷增長的木頭,迅速的延展了下去,要把誠撈上來。

誠知道今是避不了了,但還是非常敬業的把戲演完了。自己毫無知覺得被帶到這裏,麵對三個忍者想要拒絕他們的條件是不可能的,但當他知道自己的咒印是誰幫助封印的,內心就沒由來一股厭惡。不管是發泄也好,還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也好,他也要和他們做過一場。

正跌落著,誠迅速的開啟了咒印熟悉的感覺遍布全身,此地是陰暗沆瀣,水汽彌漫的下水道,正是水遁術可以作為的地方。

“水遁水龍彈”在巨量查克拉的支配下,流入地下排水口的水流倒流而上,在空中形成一條猙獰的蛟龍,憑借咒印誠可以越級釋放出上忍才能掌握的術。

下方的異動讓兩個忍者嚴陣以待,團藏倒是泰然自若,沒什麼反應,就算是木遁忍者提醒他躲避也無動於衷。水蛟龍帶著洶湧的浪潮呼嘯的衝而起,站在潮頭的伊藤誠看清了兩人的麵龐,竟然發現是熟悉的麵孔,“大和,佐井嗎?”誠微微一笑,操動水龍向佐井攻去,果然還是他看起來不順眼的多。

水蛟龍心隨意轉,擺動身子呼嘯一聲張開大口,意欲把佐井一口吞下。

攪動起下水道裏汙水製造的水龍,散發著一股惡臭,尋常之人避之而不及了但佐井卻笑著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誠製造出的蛟龍占據了這裏大半的空間,他的衝擊在這樣狹的空間幾乎必中。佐井拿出卷軸和筆墨“超獸偽畫-魚”被下水道的黑暗掩蓋著,數十條墨色的鯉魚從他作畫的卷軸中躍了出來,的鯉魚被蛟龍一口吞下,旋即在蛟龍體內自爆開來,爆炸雖然阻止不了這個術,但擾亂查克拉的目的卻達到了,誠感覺腳下的造物身形一滯,看著眼前的人兒憑借著他的伎倆,為他爭取了時間逃了開來。

不過佐井還是看了伊藤誠的實力,水龍打在佐井身後的牆壁上,打了一個大洞出來,土石伴著水汽四散開來,正迷蒙之間,咒印加持下的誠他的瞬身術快的超過了佐井的算計,正想下一步如何對敵的他,背後卻影影綽綽的吹來一陣微風。眼角餘光一瞟,一記勾拳已經轟來,佐井慌張的拔劍格擋,卻發現拳頭隻是虛晃一槍,真正的殺招是腳上的鞭腿,誠的腿絲毫沒有手下留情,鋼鞭一樣的抽打在佐井的軟腹部,順勢被踢飛了出去,在牆壁上有打出一個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