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問了,您別哭。”張默頓時心亂如麻。
葉婉君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的道:“你爸爸是個孤兒,從在孤兒院長大的。”
“哦。”張默有些意外,接著問道:“那我爸叫什麼?”
“你爸叫張國強,他非常優秀,我們是大學認識的,他是學生會主席,畢業之後做了一名外科醫生。”葉婉君道。
張默心裏微微起了波瀾,接著心翼翼的問道:“那他人呢?”
“車禍,那時我剛檢查出懷孕。”葉婉君泣不成聲。
張默為之一震,內心澀澀的,他很難想象,母親當年經曆了什麼,又是如何挺過來的。
一個花季少女,剛剛檢查出懷孕,丈夫卻遭遇車禍而死。
如此大的變故,一般人很難堅持住,更不要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母親不僅把自己生了下來,而且還獨自將自己撫養到這麼大。
這份恩情,比大,比地厚!
張默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絕對不讓母親受半點委屈!
許久,張默才平複了下內心波動的情緒,問道:“媽,父親出車禍是意外?”
聞此,葉婉君臉色微微變了變。
張默捕捉到母親臉色的變化,內心不由一頓,暗道:“難道父親出車禍還另有隱情?”
這時,隻見葉婉君痛苦的搖了搖頭,道:“默,不要問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母親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長老。”
聞此,張默眉頭頓時一立,暗道:“果真有隱情。”
不過,張默沒有再追問母親。
再追問下去,無疑是撕開母親內心深處最深處的傷疤,張默決定自己查清這一切。
次日,下起了雨,不適合煉氣。
於是,張默便到公園練了練拳腳。
練完之後,張默擦了擦腦門的細汗,準備回家。
這時,隻見一道身影跑了過來。
“秦恒?”張默不由一頓,問道:“你來做什麼?”
“師父,我來給您送早飯的,你應該還沒吃吧?”秦恒手裏擰著一個食盒。
張默看了眼秦恒,發現他身上濕漉漉的,不由問道:“你來多久了?”
“師父,徒兒早來了,但不敢打攪您修煉,所以一直在遠處等著,看到您練完,我才跑了過來。”秦恒低聲下氣的道。
“倒是有心了。”張默道。
“伺候師父那是應該的。”秦恒舔著臉道。
張默頓了頓,道:“我不能白吃你的,這樣,你回去讓你爺爺抓幾種中藥。”
聞此,秦恒不由一愣,不解的問道:“師父,這是做什麼?”
“你爺爺不是內傷未愈嗎?這幾種中藥能調理他的內傷。”張默平淡的道。
“真的?”秦恒訝異問道。
“你敢懷疑為師?”張默臉色頓時一黑。
“不是的,徒兒是太吃驚了,我爺爺的內傷看了好多醫院都沒看到,而且那些醫院的專家了,治不好。”秦恒連忙解釋道。
張默也知道他是無心之言,也就沒跟他計較,隻是道:“回去照吃,三保管見效。”
“是,是。”秦恒連連點頭,像雞啄米一般。
“好了,我要回去了。”張默道。
“師父,雨越來越大了,我有車,送送您吧?”秦恒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為師就住在這附近,走幾步就到。”張默拒絕道,徑直離去。
秦恒追了上去,舔著臉道:“師父,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差遣的您盡管給我打電話。”
張默接過看了一眼,轉手又還給秦恒,道:“為師已經記住你的號碼,有需要你的地方,自會打電話給你。”
完,張默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