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點了熏香,林豫一進去就直搖頭:“什麼味兒啊?這麼甜膩。”
她一個究極嗜甜的都忍受不了,何況是林宵?
林豫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自己扶著的人,林宵還是死氣沉沉的沒什麼太大反應,隻是微微蹙起了雙眉。
柳宛急著要把林宵放下,語氣也不似一開始那般溫柔:“隻是尋常的熏香罷了,快讓林大姑娘好生休息,你我就退出去吧。”
林豫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柳宛的雙頰緋紅,當下便也放心了,順著柳宛的話說:“是了是了,那我先回去稟告府裏長輩,一會兒就來接人,有勞了。”
“好,好。”柳宛一聽要稟告府裏長輩,那開心得很,事情越鬧越大,屆時林宵想抵賴都不成,隻能乖乖嫁給李玄當新的北定王妃了。
兩人各懷著心思走出屋子,獨留林宵一人斜躺著在榻上。
彼時她睜開眼睛,哪裏還有半分先前昏醉的模樣?
她站起身走到屋子中央,思考了幾秒嚐試性輕聲開口:“子定?”
“是。”驀然間右側傳來子定的聲音,她此起彼伏的心總算是稍稍穩當下來一些了。
“勞煩你將柳宛帶來。”她目光一凜,語氣冷徹心扉,“林淼必定此時在和柳宛碰頭,若是有機會,兩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子定有些驚於麵前少女的煞氣,點點頭道:“是,請姑娘安心等候。”
林宵還贈一個笑容,坐到屋內偏僻些的小角落,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子定走後沒多久,屋子的門又被打開了......
林宵偷偷探出頭,果不其然看見醉醺醺的李玄一步一步由一個小廝扶著走進來,那小廝四下環顧見沒別人,還疑惑了好一陣子,接著說什麼,王爺慢點,一會兒可有豔福呢。
豔福?
嗬。林宵挪開身子,把自己完全藏在黑暗裏,瞧著被灌醉的李玄躺在自己方才躺過的榻上,她心頭一陣惡心。
李玄醉眼朦朧神誌不清,想來灌醉他的人也不單單隻是灌酒,那酒水裏頭理應摻雜了別的東西。
就如同柳宛遞給她的那杯茶水一樣。
小廝幹完自己應該幹的事情便匆匆離去。
好在子定回來得快,一手一個竟也不嫌沉。
“我來結束這事兒,有勞你了。”林宵朝他表達謝意,又咳嗽了幾聲,撕開衣裙蒙在臉上防止吸入這奇怪的香氣。
子定丟下手裏的兩人,皺了皺眉。
眼前的小姑娘確實不過十四五歲,竟然要光天化日幫助地上這三人......寬衣解帶?
林宵上輩子什麼爭寵獻媚的事情沒幹過?心智早就不是個十五的小姑娘了,不過她忙著成全地上這三個人,一時間倒是顧不得子定怎麼想的了。
“主子已經在準備領兵出征的事情,時間定在後日深夜。”子定臨走前留下一句話,林宵來不及追問什麼他一眨眼的功夫就溜走了。
撇除腦海裏莫須有的情緒,林宵重新將目光彙聚到林淼的臉上。
這就是害死真正林大姑娘的人。
她扒衣服的速度十分迅速,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兩具香豔的身體已經躺在了不遠處的床上。
林宵忍著惡心扶起李玄,拍了拍李玄的臉,李玄有反應了,她把人一丟丟到床上,伸手解開床幔。
床幔放下,輕煙嫋嫋,床上傳來撕開肚兜的撕扯聲。
林宵學著子祈想去翻窗戶,艱難翻出去後由小道朝著別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