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說話的好!
如黎羲預料一般,路驍聽了那句話之後臉瞬間拉了拉下,不悅的盯著路果看了幾秒,最後無奈的長歎“以後就會了。”
下午,路老爺子打電話非要路驍帶著孩子和孩子媽回去。
路驍見躲不過,隻能應下。
晚上天剛壓黑,黎羲穿了幾件白裙子走下來,畫著淡淡的妝容,款款的從樓上走下來。
抱著路果的路驍麵色一暗,看著黎羲白嫩的雙腿和足下的高根鞋,臉上又僵硬了幾度“敢穿了?”帶著警告和不悅。
黎羲剛走下來,穩了穩身子,看著路驍。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點情緒,三個字一張一合,很快的說完。
如今,有盛氣淩人的站在門口,路驍的眼神快要把黎羲凍成冰。
黎羲順著路驍的眼神看過去,心下明了。
兩年前的她是不穿高跟鞋的,常常被崴。
“這兩年,舅舅重新教我禮儀,走著走著就習慣了。”黎羲淡淡一笑,快步走到路驍身旁,自然的挽住她的胳膊,對著路果柔情一笑。
“這兩年,你想起什麼了?”路驍楞神瞬間,抬步往前走去。
“能想起什麼,我寧願什麼都不要記得,果果也就不會慘死。”黎羲的笑容僵在臉上,失落的低低眼眸。
已經死去的路果,是黎羲一輩子無法抹平的傷。
路驍心疼的看著傷身的黎羲,一向不會哄人的他隻是抿抿嘴沒有在說話。
車子開過來好幾輛,黎羲詫異的看著路驍。
路驍握緊她的手率先走上去,身後的幾個保姆一人一輛。
離開路家。
老宅門口。
黎羲看著車下走下來的人迅速站成一排,司機恭敬的走過來給兩人開車門。
黎羲淡定的走下去。
今天的場景,有些詫異。
平時這麼隆重的出場一般都是大型場合,現在這樣,回家倒像是例行公務。
心裏雖然對這陣仗稀奇,臉色如常。
她現在已經不是兩年前,幹什麼都會躲的黎羲。
黎羲和路驍剛進屋就感覺到所有人見鬼的目光。
黎羲微微勾唇,從路驍的懷裏接過路果,輕輕捏了捏她揉揉的小臉,對著路老爺子柔聲道“叫爺爺。”
路果眨巴眨巴眼睛,酥酥的艱難叫道“爺爺。”
路果一張一合的跟著黎羲的發音,艱難的鼻音聲硬生生的額發出來。
路驍更加不滿了,自信心,受!挫!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對讓她小家夥快速叫出爸爸。
黎羲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對著路老爺子得體淺笑“爺爺,黎羲回來了。”
看著麵前嘴唇發抖的路老爺子,黎羲心下也是尊敬。
小時候,他也是很疼他的。這句回來了,也是很真心的。
“回來就好,快,過來讓我看看,我的孫女。”路老爺子感慨的點頭,疼惜的眼神對著黎羲招手,讓她吧路果帶回來。
黎羲看著黎羽熵那張吃驚發白的臉,眼裏滿是怒火。
路過黎羽熵的時候,看著她眼中的驚慌失措,黎羲衝她甜甜一笑。
好像黎羲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依舊是那麼的人畜無害。
黎羽熵麵色不好的看著路驍,見他盯著黎羲的身影,嘴唇愈發發白。
跳海還能這麼好命?
“黎羲,你不是死了嗎?”路玫走進來,看著黎羲的身影,麵色發白,不相信的揉揉眼睛。
“怎麼?我沒死成,好像路玫你不太高興?”黎羲聽到路玫的驚訝聲,冷笑勾唇,轉身抱拳,精致的小臉如常,語氣中卻有著淡淡的危險。
“不,不可能,明明我哥已經證實,明明,郭琳……”路玫後退幾步,慌張的看向黎羽熵。
黎羽熵正在思考黎羲不同的地方,忽略掉路玫傳來失措的目光。
“好了,小羲沒事是最重要的,好不容易路驍這小子肯回來吃頓飯,你們這是想讓這個家散了嗎?”路老爺子抱著路果,慷鏘有力的掃視著屋子中的人。
“小羲,你是被誰救的。”路父淡淡出聲詢問。語氣貌似很關切,他的眼裏卻沒有一絲情感。
“羌舅舅救的。”黎羲淡淡的出聲。
說這話的同時,黎羲雙眼盯著黎羽熵的麵容。果然,又白了白。
黎羲嘲笑勾唇,這就怕了?
“孩子是什麼時候生的。”路老爺子看著懷裏粉雕玉琢的路果,喜愛的用胡渣蹭了蹭。
路果揮舞的小手,嘿嘿笑著。
“前年6月。”黎羲柔情的掃了眼路果,回頭看了眼路驍。
路驍見她看過來,以為她害怕,走過去自然的握著黎羲的手。
淡淡的掃了眼黎羽熵,見她臉色不太好,想想這兩年的所作所為不滿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