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蘿接過那份信,打開看。
“雲蘿······”你沒事吧?這四個字還沒出口。晶瑩的淚珠滑過她的臉頰,無聲的滑落。想安慰,卻不知從何安慰。
“這是他給你的?他人在哪?我要見他!我要見他!”雲蘿幾乎是吼出來的,沒有了往日的溫柔。
蘇雲雁握住。雲蘿的手:“他……死了。”
雲蘿就如同一個破碎、沒有靈魂的娃娃,嘴裏喃喃念叨:“不可能,他那麼強大,有誰能有這個能力殺他?”
這一畫麵猛地一轉。前一秒的雲蘿還是笑著給她做點心吃,後一秒卻哭成了淚人。每個人卻都有自己的脆弱的一麵。
她果然還是不懂得真正的愛嗎?被愛人背叛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而是深深的憤怒。像是被夥伴背叛沒什麼兩樣。
蘇雲雁真心想安慰一下雲蘿,因為她看似一個脆弱的孩子:“雲蘿你別太傷心……”
“你別管我,我想去一個人靜靜。”雲蘿無聲並像影子般閃過,離去。事實上,她是想逃避事實,逃避事實的真相,逃避著無情的世界……
蘇雲雁一個‘大’躺在床上,苦苦冥思愛為何物。實在想不出來,又回隨身空間找白蒼警,讓他回答這深奧的問題。
“親愛的白虎大人,女子有一事相求。”蘇雲雁用極少的甜甜聲音。(當然也隻有有事相求的時候才用這種聲音話。)
“噗,你又是哪根筋搭錯了?”白蒼警剛剛喝下的茶,就這麼的噴到蘇雲雁的身上。
“艸你丫的,想死啊,噴老娘一身”淑女什麼的通通去死吧!
白蒼警擦了擦嘴,:“現在終於正常。”
她有什麼時候不正常?(白蒼警:就是剛剛。ヾ(?A`)ノ?)
蘇雲雁大大咧咧地問:“姓白的,你活了多久?”
“問這幹嘛?”白蒼警恢複君子風格。
“當然是有事,不然幹嘛問?”鄙視鄙視,還是鄙視。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活了太久遺忘了。”
了跟沒一樣,不過關於愛的經驗肯定是比我豐富的。不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