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還是要馬?”
“當然是馬了。”錢?顧家最多的是什麼,當然是錢。顧容傾不屑的看了一眼聞人拓,她的馬可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既然如此,明日午時我會差人將馬送於你府上。”
“我憑什麼信你?”橫眉一豎,顧容傾怒視眼前的人。
“我聞人拓向來話算話,沒必要欺你一姑娘。”
聞人拓。
一聽見這三個字顧容傾微愣了一下,不是這北漠王子偏愛豔色衣裳,怎麼今日?
不過這容貌,倒是與傳言當真的極為吻合。
幾經思量,顧容傾同意了聞人拓的提議。
“倒也不是一點腦子也沒有。”暗暗評價了一番,聞人拓滿意了,他就嘛,畢竟和鳳溪還有一點血親關係,怎麼也不應該是一般的無知婦孺才對。
聞人拓是麼?看著聞人拓遠去的背影,顧容傾在心底打定主意要在今次比武大會上爭上一爭。
一場鬧劇,來的快散的也快,平民百姓隻是將北漠王子的容顏作為飯後茶資閑談的內容,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有心人迅速報告給他們的主子。
歸元守一,氣沉丹田。
鳳溪在密室裏專心練功,沒有任何人打擾過她。
“主子,收到消息今次比武大會西陵公主也要來參加。”坐在房間裏守著鳳溪,君凡一邊聽來人上述情報,一邊調動著紅樓的資金流動。
“東穀呢?”四國之中已經有兩國出了皇室的人脈,那還有一國……
“屬下已經命人去調查了。”
“嗯,下去吧。”
“是。”
皇室的人都出來了,難道這次比武大會有其他目的?君凡細細想來,總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不該忽略了。
往屆的比武大會雖然也有皇室的人參加,但是頂多隻有一個國家的皇室會出麵。原本隻有一個聞人拓,君凡便沒有多想,這是正常現象。不過若是西陵都派出了他們的公主,那這件事就不能再忽視了。
拿出比武大會的邀請函,君凡試圖從上麵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皇宮書房。
“王上,此次比武可否讓溪兒代表南原去參加?”
聽到鳳傲塵的提議,坐在書桌前的人沉吟了一會兒:“二哥決定不藏了?”
若是按鳳君自己的想法,早在前幾年他就讓鳳溪去參加比武大會了,哪裏會拖到現在。
“已經引起別人的注意了,又何必繼續藏拙。”
“二哥想通了就好,這孩子注定不一樣。”
經過十多年風霜的打磨,鳳君早已經不是當初稚嫩的君王。
雖然不及鳳傲塵浴血奮戰後身上的肅殺之氣,但是作為一代君王,鳳君也殺伐果斷。
“這孩子,我們留不住。”補充了一句,鳳君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心知此話的意思,鳳傲塵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她是我的女兒。”
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預言“降貴女,鳳凰起於西南,一榮耀,南原耀;一榮損,南原損。”
鳳溪出生時的異象早已經明了一切,西南,鳳府的位置不就位於南原的西南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