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楚昭雪的內心就像是那不停跳動的沸水,隨時隨刻都像是要被蒸發一般。
其實,她這是在賭,賭一個微乎其微的結果,也許,那個人壓根就不會在意自己,或者,接到電話的那個人壓根就沒將自己放在心上吧。
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費辰司根本就沒有用三年前的那個號碼。
不管怎麼說,在這短短的幾分鍾之內,楚昭雪感覺自己身邊的空氣都變的稀薄起來,像是要窒息,那一分一秒,她都在賭。
她就這麼睜大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
也不知到過了多久,像是一個世紀一般長,那房門的門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若是放在平時,楚昭雪必然是聽不見的,可是這個時候,她就如同一個受驚的兔子,隨時隨地都能一躍而起。
突然,門被打開了,緊接著,一身暗紅色的西服衣角出現在她的眼簾中。
是鍾少!
楚昭雪感覺自己那根一直緊崩住的神經像是要爆發一般,她已然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此刻內心的情緒。
“嗬,”突然一聲輕浮的淺笑聲傳到楚昭雪的耳中,那聲音是如此的刺耳,直接化作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捅向了楚昭雪的心窩裏。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你看看你,若是乖乖的,可不是用不著受這麼多的皮肉之苦了麼。”
話語還沒落,鍾少的一隻手就直接向楚昭雪的臉龐伸來。那張惡心的臉龐像是泛著油光,讓楚昭雪的心裏一陣惡心。
楚昭雪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決心,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一發狠就直接往那個人的肚子方向撞去。
誰料到那鍾少早就有了防備,就在楚昭雪即將撞上來的那一霎那躲開了身子,楚昭雪一個不及防,頭卻是磕向了一旁的櫃子,頓時間腫了一大塊。
還沒等她來的及起身,那鍾少便像餓狼一般,直接就坐在了她的身子上,借以來壓製她,雙手也不規矩的動著,像是要將她的上衣扒去。她奮力反駁,無奈手被綁著,便隻能用自己的喉嚨大喊,希望房間外麵能有人聽見。
“你這個混蛋,簡直就豬狗不如!人渣!”
楚昭雪最後的希望就放在門外能夠經過一個好心人,將她救之水火之外,但是,這種可能性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你不用喊了,這包間的隔音效果可是超好的,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楚昭雪此刻雙腿被鍾少給牽製著,雙手也用不上力氣,隻能無奈的扭曲著,誰料到那鍾少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那力氣用的極大,楚昭雪的耳朵裏全部都是嗡嗡的聲音,嘴角也隨之留下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