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費辰司的車正好停在了位於小區中心最大的那一樁別墅前。
楚昭雪就這麼木訥的跟隨著他,來到了那別墅裏麵。
那別墅裝潢很好,裏麵盡是一些價值連城的東西,這點眼力見,楚昭雪還是有的。
費辰司帶著她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她剛一進去,費辰司便將門隨之關起,緊接著,她便被費辰司緊緊的從後麵抱著,就這麼一路親吻,來到了床前。
費辰司一把扯掉了領帶,將楚昭雪一下子抱到了床上,就在閃光之間,一直默不吱聲的楚昭雪突然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當初為什麼要陷害我父親,並且拋棄我?”
費辰司沒有回答,隨之而來的是密密的吻以及小心翼翼,她的額頭與嘴角都有傷,費辰司很小心的避開這些地方,像是憐惜一般,但是此刻的楚昭雪已經完全都感受不到所謂的疼痛了。
最痛的都在心裏,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呢?
這一夜,費辰司莫名的溫柔,也不知怎麼的,楚昭雪模模糊糊中竟然覺得是回到了三年前,如果永遠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可是,早就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
第二日,楚昭雪睜開眼簾時,費辰司的位置早就空掉了。楚昭雪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又像是自嘲一般。
“楚昭雪啊,楚昭雪,你難道還想要他留在這裏嗎?”楚昭雪先是苦笑了一聲,隨後卻是看見了放在床頭的一疊衣物那衣物上還放著一張支票與一張字條。
支票上寫的是五十萬,簽名是費辰司。
紙條上的字跡是她最熟悉的,同時,也是最陌生的。
“這是你這一夜的酬勞,衣服是新的。”
嗬嗬,自己怕在他的眼中,怕是早就與那出去賣的女人沒有一般兩樣了吧。
楚昭雪看著那疊放整齊的衣物半晌,最後還是苦笑著拿了過來,換上了那些。要去醫院,總該把自己收拾好。
楚昭雪好不容易走出了大門口,卻為怎麼去醫院犯了愁。
她的衣服雖然換了,但是那雙鞋仍舊是自己一直穿的那一雙,鞋皮都磨破了,與這身新的衣服格格不入。
突然,一輛騷氣的蘭博基尼停在了楚昭雪的麵前,那輛車像是在專門等她一般,還適宜的按了按喇叭。
緊接著,那車窗被搖了下來。楚昭雪看了看,那開著車的是昨天與費辰司一同前來救她的那個人。
“這邊是郊區,你要去哪裏,我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