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慕安寧正在等人接機,在國外獨居三年,萬萬沒想到剛回國,就遭遇重大緋聞。
“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洛辰真的喜歡你,他隻是玩你罷了!”白凝突然出現在她麵前,憤怒的望著慕安寧,她確實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黑發慵懶的披撒在肩頭,容婉優雅的氣質美得動人。
“洛辰?”慕安寧皺眉思索,冷冷的咀嚼著這個名字,望著身體顫抖的白凝,溫度霎時間冷凝。
憤怒已經衝散了她所有的理智,語氣極度的嘲弄惱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一班飛機回來的!你故作清高的樣子真是讓我惡心!”
白凝擋在慕安寧的前邊,嫉恨像是瘋狂攀爬的藤蔓,各種汙穢不堪的詞語從白凝的嘴裏蹦出。
“煩死了。”
慕安寧沒有時間耗費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看了看時間接機的人應該是到了,繞開白凝離開。簡單的幾個字捎帶著不耐,慕安寧還未離開,白凝已經是高高的揚起手,死咬著嘴唇要教訓她。
慕安寧驀然皺起秀眉,剛要躲開,下一秒,白凝揚著的手臂就被鉗固在半空,旋即狠狠地甩開。
“你……!”白凝愣住,望著麵前矜貴淡漠的男人,嘴唇微微的張啟,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怎麼在這裏?
慕安寧抬眸望過去,身體微不可見的顫抖,“你怎麼來了?”
容聿之冷漠地眯起黑眸,帶著陰鷙的氣息,嗓音低冷,“還是你想等我看完這場雜技再走?”
雜技……
白凝認得容聿之,或者說是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容家掌權人,神一般的存在。
白凝止住自己的恐懼,嗓音也是稍稍的降低了氣勢,“容少,麻煩您管好自己的青梅竹馬,不要總是勾搭別人的男朋友!”
容聿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幾個字從薄唇輕輕地吐出,“她和你搶?你也配。”
白凝原以為容聿之會憤怒的質問慕安寧,倒是沒想到這句話是衝著她說的,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幹二淨,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走。”容聿之的話一向是言簡意賅,冰冷的手指攥著慕安寧的手腕,生生的把她拽到自己的懷裏,親昵而曖昧。
時隔三年,再一次接觸卻恍如隔世。
熟悉的男性氣息纏繞在慕安寧的鼻尖太過熟悉。
“我和容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慕安寧的嗓音帶著顫抖,依舊是不服輸的揚著下巴,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垂在身側的手狠狠地攥在一起。
“慕安寧,結婚證也和你沒關係?”
容聿之從喉嚨溢出冷聲,墨眸閃著懾人的光芒。
一句冰冷話在空氣炸裂,白凝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們結婚了?
“放開我!”慕安寧壓低自己的聲音怒斥,幾度想要甩開容聿之的鉗製,卻終歸是失敗,手腕處傳來陣陣刺痛。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緋聞的事情,容太太?”
尾音微微的勾勒起冷漠的弧度,容聿之的唇抿成一條繃直的線,不悅的望著麵前掙紮的女人。
三年,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放縱,也該是時候讓她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