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永安王城裏正四處議論著新王上,據說柏恩奇是被嗜血殘忍的安王爺所害,還有王後林如兒死的更是沒有留下全屍,而太後則被他禁錮在關在冷宮裏了此餘生。
不光是街邊在議論著柏瑾安的殘忍,連茶肆裏的說書先生也在憤憤不平的指著柏瑾安的事情給批判的無任何的人道。
看得出來他們不是很喜歡讓這樣焦躁而且殘忍到不近親情的男人做他們的君主。
“你們知道這柏瑾安他現在在做一件什麼事嗎?”處於茶肆的刁胡子斯文般的帶著帽子的說書先生盯著桌下的人們問道。
這茶樓裏經常會有很多的聽聞,特別是柏瑾安上位以後的傳聞也是愈發的多了,連這茶肆的掌櫃聽著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些經常來茶肆大談市井小事的百姓頂多來茶肆就是為了湊個熱鬧而已,要真要問他們點什麼事情,他們倒還真不知道。
百姓這麼一聽說書先生的話,個個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全部透著好奇心,紛紛的追隨著說書先生問道,“先生,是什麼?”
說書先生見到他們個個都是這樣的表情,心裏也跟著舒坦了起來,看著他們問道,“真想知道?”
百姓最看不慣那些文鄒鄒的先生,話都說到這一半居然給他們停住,有些不耐煩的道,“先生,得嘞!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說書先生見他們等不耐煩了,也不婉轉的說出了他的需求,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感興趣,那就趕緊拿銀子過來,我必全部告知你們。”
說完眉峰一稍,似是嘴角帶著笑意,看得百姓們疑假亦真的。
但是他們隻是停頓了一下,而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了銀子,放在了說書先生的桌上,目光炯炯的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書先生看著他們的動作,眼裏早就笑開了花,連連拍手叫好,道,“那柏瑾安聽說啊!他曾經有意立一位女子為安王妃,但是卻遭到了太後的反對,因此他懷恨在心一怒之下殺了他們。”
“而且我聽說,那位女子就是洛家的大小姐洛青璃,她和柏瑾安的關係很是密切,但是就在一個月前,她突然消失了。據說是因為太後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就派出一部分的黑衣人將她殺了,現在的柏瑾安不相信她死了,正大力的籌備婚禮。”
說書先生一口氣的說著這些話,他的臉上表情總是多變,似乎是在為整個事件回放了一遍。
而他這些的表情,通通都被另一間的包廂裏的女子看到,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反而有些漠然。
同樣包廂裏還有著一個男子,還是那一身的白衣,透著如同天神一般的俊美男子,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眼裏時常會透露著溫柔和春意。
女子似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頓時有些不自在的瞅了眼別處,刻意躲開了他。
男子見她這副模樣,也沒有放在心上,薄薄的唇角勾了勾,看著她眼中帶笑,道,“要不要回去?”
女子在聽到他的這番話,臉微微的怔了怔,隨後又像沒事人一樣的看著他漠然的說道,“開玩笑嗎?這個玩笑不好笑,就算回去了又如何?他現在已經是王上了,身邊有很多的女人,我去了就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