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容曄卻是溫和的對著他懷裏的江若兒輕聲道,“孤的若兒,不要這樣說你好不好,孤會心疼的。”
江若兒正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來了個小太監,對著慕容曄跪地的通報道,“王,有一個人叫奴才拿這個給您看。”
說罷,他從衣襟裏掏出一個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兩個字傳送。
這讓一旁的慕容曄此刻已經鬆開了抱著江若兒的手,盯著地上跪著的小太監道,“是他來了,他在哪裏?”
慕容曄說的這些話,令江若兒有些不明白,於是她抬起頭來看著慕容曄輕輕的問道,“王,您在說些什麼?他?他又是誰?”
總之江若兒問的,慕容曄苦著臉的道,“他就是安國的君主柏瑾安,他找就是為了拿走血花,孤前些日子不是與你說了嗎?”
小太監也是一臉的驚愕,不過還是告訴了慕容曄柏瑾安現在在哪裏。
“王上,奴才將他帶到了清風殿。”
慕容曄一聽,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江若兒,問道,“若兒可否與孤一同前去。”
終於弄懂這件事的江若兒隻是輕輕的笑了笑,見著慕容曄道,“王,若兒就不去了吧!至於那血花王您就給了他吧!”
慕容曄一聽,臉色有些一變,看著江若兒那純純的笑容,隨後心裏已經明白了,道,“對對,孤今日就把這血花給他。”
慕容曄說完後,便帶著小太監一塊走了,剩下江若兒臉色微變的站在屋裏,遣退了那些侍女們。
自個兒一個人去了更衣的地方,與一個女子說起了話。
“若兒姐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江若兒一聽,嘴角一撇,原本美麗動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狠,道,“明月妹妹,你放心,沒有姐姐出馬辦不到的事情。”
血花可以給,但是至於人能不能救活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明月聽到江若兒這麼一說,臉上終是有些笑,道,“若兒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幫月兒的。”
江若兒這下子也隻是笑笑不說話了。
說來也巧,她和明月的認識也隻不過是在傳送國而已,至於明月為何要叫她別幫柏瑾安她自是曉得。
但是救的那個人她可是不會心狠手辣的,隻是略施一些小計而已。
而那邊的慕容曄正好帶著太監和血花一同麵見柏瑾安。
到了清風殿,慕容曄就遣散了太監等人,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便對著柏瑾安道,“王上,您怎麼會來孤這宮裏。”
柏瑾安也是坐在裏麵坐了好久,看著慕容曄道,“朕想來就來。”
柏瑾安等到慕容曄這麼久,終是看到他來了,可是目光撇向了他手裏的盒子時,心下一沉。
那是什麼?
慕容曄坐了下來,看著柏瑾安的神情,也知道他看到了他手裏的盒子。
沒錯,他就是帶了血花。
“孤今日可是為了您不要攻打孤的傳送國而來。”
慕容曄直接點明了話題,竟然他不肯娶他的女兒,他又何苦給自己找罪受。
倒不如將這血花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