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景晏殊才到自己的簽約公司星宇娛樂公司的樓底下,就迎麵撞上了張子清。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未來的大明星景晏殊啊。嘖嘖,現在怎麼有空出現在公司了,大忙人終於忙完了嗎?”
好像是遭遇了什麼很糟糕的事情,張子清臉色很差的從電梯上下來,感到自己的麵前一陣黑影,想也沒想就要抬頭罵人,沒想到麵前的卻是景晏殊,本就不善的臉色頓時愈加的深沉了起來,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景晏殊,臉上帶著怪笑,陰陽怪氣的道。
張子清的態度讓景晏殊很不舒服,但是她也不想跟看起來跟個瘋狗一樣的張子清計較。狗要咬你,你總不能夠咬回去吧?更何況景晏殊的教養使得她不想要和張子清計較。於是景晏殊抬腳就要掠過張子清。
可是景晏殊不願意和張子清計較,並不代表張子清就會放過她,尤其是此刻張子清的不順心有一部分的原因也和她有關心。
“怎麼,心虛了嗎?也是,你靠著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硬是把我給擠下來,沒了睡美人的試鏡機會,要是我是你啊,我也會心虛,現在根本就不敢出來呢!”對於景晏殊的退避,張子清的氣勢愈發的理直氣壯了起來,甚至抬手就要朝著景晏殊打了過去。
此刻人來人往的,但各有各的事情,竟是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的鬧劇。
眼看著手就要扇到了景晏殊的臉上,卻被人截了下來。“啪”的一聲,景晏殊反手打了回去,速度很快,甚至沒有人看清楚,就看到張子清捂著自己的臉,一副恨不得撕了景晏殊的樣子。
“你!”似乎是沒有想到景晏殊會伸手截住自己,甚至反手打了過來,張子清狹長的眼眸一下子瞪圓,“你居然敢打我!你怎麼敢!你這個賤人!”說著張子清就要揚手再次扇了過來。
“我有什麼不敢的?”景晏殊看也沒看,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然的道:“是你自己能力不夠,別搞得好像我欠你一樣。哪怕你是前輩,也沒有你想要打我,我就必須要受著的道理。”說著,她沒有再看張子清一眼,徑直的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張子清原本伸出的手窒在了半空中,轉而捂住了自己的臉。
明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可是她卻覺得好像所有人的眼好像都在看著自己,在背地裏嘲笑著自己,從腳底上湧出來的羞恥感讓她覺得臉頰火辣,甚至覺得好像多在這裏站一秒,都難以忍受。
“餘紅姐,你看看她囂張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跺了跺腳,張子清轉頭朝著站在後麵的紅衣女子道。
女子麵容姣好,沒有張子清的臉美豔,但是看起來卻多了些許氣勢,正是那天景晏殊第一天來公司報道的時候戴著墨鏡的那個女子。
“行了,自己沒用就別怪別人。瞧你那沒用的樣子。”餘紅略帶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張子清,麵色也沒有比張子清好看到哪裏。
打從張子清試鏡回來,就一直在餘紅的麵前添油加醋的說景晏殊的壞話。
不可否認,張子清在說這話時候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想要餘紅跟她一樣起了討厭景晏殊的心思,最好能夠出手,讓景晏殊知道點兒厲害,下次見到她們的時候最好乖得跟孫子一樣。可這也導致了一個效果,本就對景晏殊有些嫉妒的餘紅除了在嫉妒之外也起了一些忌憚。她餘紅能夠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這些年也沒少打壓能夠超過她的新人。所以對於景晏殊,餘紅心裏的厭惡也不比張子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