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戰士奧拉夫(1 / 1)

奧拉夫的霜鱗甲上沾滿了血跡和內髒的殘渣。他一邊咕噥著一邊揮著單手斧劈砍。斧頭淬火時用的是取自弗雷爾卓德極北之地的臻冰,所以前方的骨頭和筋肉如薄紙一般,不斷地分崩離析。他另一隻手舉著火星淋漓的火把,趟著這條海魁蟲體內濕滑的血肉內髒前進。他靠著手中的斧頭,一下一下地拆解它體內白花花的巨型髒器和密實的骨節,花了足足三個時才走到這裏。

當然,海魁蟲已經死透了。他們從北方開始,追了整整一個月,直到一個星期之前才把這頭怪獸釘死。冬吻號上的捕獵好手們往它身上足足射了三十多支魚叉,每一支都穿透了它背上覆著厚鱗的硬皮,但最後還是靠奧拉夫的長矛才結束了海魁蟲的掙紮。在征服之海的台風眼裏獵殺怪獸無疑令人大呼過癮。而除此之外,有那麼一瞬間,當冬吻號側傾時,差點把奧拉夫徑直扔進海魁蟲的嘴裏。他當時激動地以為,自己終於能逃過平安終老的宿命了。預言裏,奧拉夫將會變成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在自家床上安詳地逝去。終於,奧拉夫從海魁蟲身後一處可怖的傷口鑽了出來。他深吸一口,空氣隻能算是稍微清新了一點。即使是剛在怪獸的內髒裏轉了半,但是此刻他看到的鐵甲船,那恐怖的船身驚得他喘不過氣來。“喂!”水麵上有人在喊。奧拉夫眯眼望去,一個男人乘著艇看向他。“那怪獸剛把你拉出來嗎?”男子大聲問。奧拉夫點頭:“我沒有金幣買船票,所以就讓這家夥吞了我,然後從弗雷爾卓德一路南下帶到了這裏。”男子聽到這話,笑得樂不可支:“我倒是很想聽你吹完這個牛呢,真心的!我們船上正好缺一個想你這樣悍不畏死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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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你們族裏預言你會安詳的死去,所以你不服他們的法。想要打破這個預言是吧。”手裏拿著一杯酒套著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奧拉夫的話。

“就是,那群神神叨叨的薩滿有設麼資格語言我的生死。老子才不信,有什麼神呢。命運是要自己去探索的。”奧拉夫喝的站都站不穩了,把事情原封不動的和蘭德了。

“那好,以後你就跟我混咋麼樣。我賜予你永生,你可以永遠和強大的怪獸戰鬥下去。”

“此話當真。”

“你看我像是那種會撒這種慌的人嗎?我蘭德一不二。”笑了笑,完成他這個簡單的心願,就可以收一個如此悍不畏死的猛將,不幹白不幹。安頓好了醉醺醺的奧拉夫。開心的一笑,你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收了這樣的一員猛將而高興。

“哎,蘭德。最近你則麼盡是接納一些奇怪的人進來?”刀鋒女王一身紅色的旗袍,看的整個人都傻了。

“咋麼樣,不錯吧。”

“很不錯,旗袍很合身。”

“誒,我們好像扯遠了。這次怎麼又找了一個奇怪的人進來。”

“你忘了‘夜之吻’的宗旨了嗎?”

“隻收怪物,超越不可能。”

“你在看奧拉夫,可以一人徒手擊倒這樣的怪獸。可見他的實力強悍,還有就是悍不畏死的精神。你認為他符合要求嗎?”

“確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