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那個人,單從他拿出的東西,就真的不能小瞧他。
視線轉向景深堯,“目的。”
要妖丹做什麼?單純提升修為?
景深堯舔了舔唇,他看到了。
把手腕割開,放出來的,一定是良品。
帶著致命的吸引力,鬼使神差道:“靈祭。”
靈祭?她聽過不止一次的祭祀,祭品,從那個自稱能窺探天意的人的口中。
也把她當祭品,獻祭以後呢?
這麼大費周章,尋找祭品,進行靈祭,為了什麼?
玄盈看著他,背上赤金羽舒展開來,不說清楚的話,新仇舊恨一起算,夠她宰他一百次。
景深堯貪婪地看著她,仿佛看著全身都是寶藏的財主。
她身上到處都是寶,眼珠,心髒,使的法器,元陰,還有,妖丹。
哪怕是皮毛,血液,都有妙用,如何能輕易放過?
可如今絲毫不受散靈粉影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看到的不再是龔希玥的皮相,而是透過那張臉,看向隱藏在更深處的玄盈。
活脫脫的一隻狐狸。
渾身透著狠厲而又慵懶的氣息,好看的皮囊中又處處透著英姿。
心髒砰砰地跳著,似要跳出胸膛,激動啊,尋了那麼久的目標,此時主動送上門來了。
玄盈一手執劍,一手執鞭。
她沒有放小綠出來,卻是第一器和第二器齊出。
景深堯也不傻,不會用可收縮的匕首就去和她的長劍和長鞭對上,那樣絕對處在劣勢。
遂,玄盈眼見匕首縮了回去,恢複成剛開始的方形木塊。
那方形木塊的中間一塊凹陷,被同樣方形卻是小了不少的木牌填充。
魂牌。
玄盈略微訝異地看著那裏的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