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她能猜出什麼,即便猜到了正確方向,也想不到那層關係上。
“他想見我。”玄盈道。
雲笙瞳孔猛地一縮,隨即又恢複正常。
不值得驚訝,她在亂打亂撞,雲笙在心裏暗示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雲笙不自覺地退後一步。
“不想見我?”玄盈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她自己。
怎麼可能不想……
可……
指關節又緊了幾分,心道,抱歉,夫人。
隻有那最後一層,需要她助力。
所以,得罪了。
手上被銳利的針刺了一下,玄盈低下頭看著她的手。
極速催動法訣,手上動作不停。
“噗。”玄盈吐出一口鮮血。
雲笙被冷不防地噴了一臉,第二次了,這麼大量的,吐血。
真的隻是因為取心頭血的緣故?
第一次就分明不是。
受沒受傷,隻有她自己知道。
玄盈歎了一聲,“心頭血……嗬,執念,他還是放不下。”
雲笙複雜地抬頭望她,取血完成,最後一道禁製的破解,指日可待。
突然,脖子上一涼,帶著寒冰般的冷冽,不斷收縮。
“他做的,還是他謀劃的?”玄盈問。
“從未。”雲笙沒有料到這一變故,雙手摳著玄盈掐住他脖子的手,堅定道。
誰都能害她,但是主上,絕對不可能想要她的命,除非一開始出來的就是……
“那是誰?告訴我,除了司炎玨,還能是誰?”玄盈情緒異常激動,已經處在失控的邊緣。
輕飄飄地直呼其名,隻有她敢。
“不是……魔君。”雲笙道。